这人脑子是不是有毛病?
不过还好他没发作,要不然一巴掌呼下来,命都没了。
虽然说这人喜怒无常,但他的怀抱却是温暖的,好歹比在外面吃风饮露的强,她累了,最近发生的事太多了,人有开始泛困,眼皮变得好重。
渐渐地陷进了梦乡。
她真的太累……
“滚开!”她烦躁地用手拔开她身上不停在骚扰她的东西。
但无论她怎么拔,她身上的东西就是不停地在骚扰她,让她不能安宁。
“哈啊!”一阵尖锐的痛楚由腿心瞬间扩散开,痛得她乍然惊醒过来,瞳孔扩散,目定口呆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视线向下,戴着发白避孕套的粗硕性器正在自已的双腿之间抽插着,上面还带着星点的血迹。
身体像被劈开一样,痛入骨髓,她喘着气,小手抓着床单,没有亲吻,没有甜言,没有抚摸,她珍贵的处夜就被一个连完整名字都不知道,只见过一面的男人给破掉。
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
心里的酸痛远远大于身上的撕裂痛,男人冷着脸,大手握着她的大腿膝窝挺动着他紧窄的腰肢。
未经人事的甬道被满是润滑剂的性器横冲直撞,穴口被粗暴地撑裂开,锥心的痛,两颗硕大的卵囊重重地拍打在她的臀瓣上。
她只能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甚至连尖叫出声的力气也没有,更别说挣开他的力量。
粗硕的性器重复不休地在她的甬道里贯穿,没有半点技巧,只有横蛮粗暴,撕裂的穴口被磨到红肿赤痛,痛得她近乎窒息。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男人不但粗硕,还异常地持久,她每每痛得想晕歇过去,但是又因为剧痛而无法晕睡过去,不断地被折磨着,身心俱疲。
男人突然顿住,阴茎重重地顶到了甬道的尽头,“喔……”长吁一声,握着她大腿膝窝的手力量加重。
深埋在她甬道里的阴茎轻轻一抖。
终于可以停止了吗?
被握出红印的大腿被松开,她什么都没做,但却筋疲力尽,阴茎被拔出的那一瞬间,她觉得整个人被掏空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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