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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望着那些熟食稍稍有点呆滞,她真的很饿。
拿了一罐啤酒递给了他,然后,她不知自已可以干些什么,走出了小院子。
小院子有张长椅,里面不让她坐,她干脆坐在长椅上打着盹,减少体力流失。
为什么她要遭遇到这一切,她真的好累。
太阳落下,气温开始下降,她不由自主抱紧了自已,将腿也蜷缩了起来,世界这么大,然而却没有自已的容身之处,她好想回去自已那个小单间,她花了所有积存下来的竞赛奖金买下来的超低价凶宅,虽然有个不好的过去,但却是她温暖的家。
现在可能已经被司法拍卖了吧。
会有人买吗?
室内传来一阵吵杂的男人声音,她的心又开始了不安,希望另外的男人不要跟那卷毛一样难相处。
她正探头望着后门,一个身材比卷毛还要高大的男人走了出院子,与她对望着。
男人看着有些粗野,锁骨的地方好像还有一道明显的疤痕,浓眉大眼,像是北方的种群,半长的头发随意地扎在后脑勺。
他认真地望着她,一步一步接近,轻皱了一下眉毛,半蹲在她前面打量她。
“现在的罪犯真是越来越小了,你犯的是什么罪?”他问。
“我没犯罪。”不知为什么,她就那样冲口而已,忘了这样说话可能会得罪他。
“很好。”男人不像相信她的话,随口应着。
他走得更近,她也仔细看清他的脸,与卷毛的清俊白净不一样,这大块头,下巴还有胡渣子,虽然不清秀,所有的五官都硬朗锐利,组合起来倒是好看。
突然,男人就出奇不意拦腰将她扛起。
然后,一天内她第二次泡在浴缸里,那件换上没几小时的衬衫又被水打湿贴在了身上,将她丢到浴缸的男人正对着花洒淋浴着。
她在想,营舍一共有四个床位,四个人,一天洗四次澡,那皮都得给搓掉。
男人背着她随意地涂了一大坨洗发水搓洗半长的头发,丰富的泡沫顺着他发达的肌肉一直向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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