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斥着男人酸臭的汗味,但是相对监狱的腐臭味还是好得多。
军营很大,她走了很远的路,才到了一个大楼下。
不断地在交接,她吃力地将路线记了下来,四周都是监控与守卫。
军人敲了敲门。
她越来越紧张,自已好像被送到地狱之门一样,等待她的是未知的一切。
良久,都没有人来开门。
她的一颗心被吊得越来越高,皮肤的毛孔全竖起。
“开门!”军人变得不耐烦,拍门的力道也变重。
半刻后。
咔嚓——门锁被拧开的声音。
“吵死啦。”一个年轻英俊光裸着上半身的男人嘴角吊着一口烟挨在了门框上,微卷的头发略为凌乱地垂在了光洁的前额上,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
军人嫌弃地用手挥了挥驱散空气里烟味,将谷绵怜粗暴地推了给他。
她完全没有戒备地被推撞到了男人健硕的胸肌上,鼻尖被撞得吃痛。
男人居高临下地蹙着眉地望着她,似醉非醉,一双黑眸带寒气,五官深邃明朗。
“真丑。”连声音也是透骨的冷。
丑你个妈的,谷绵怜虽说不是什么绝色大美人,好歹从小到大也没被人说过丑的,她,好想毒死他。
军人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只有两人你瞪着我,我瞪着你。
“你这是在瞪我?”男人那双看着有些迷离氤氲的眼睛望着她,大手掐住了她纤细的脖子。
“没有!”她口不对心地吼道,气管被他掐着,呼吸开始困难。
男人松开了她,将她拉到了屋内,突然其来被拉了一把,她重心不稳狼狈地重重摔到了地板上,门被关上。
痛得她差点哭了出来,膝盖白皙的皮肤立即透出了淤血的青紫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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