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她留了一后着,即使是死,也有人陪葬,地狱之路一点也不孤独。
恐惧感一下子蔓延全身,身体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心脏的跳动变快,但呼吸却变得困难。
监狱里守卫深严,手无抓鸡之力的她绝对无法逃脱。
转眼,她便被带到了一个她没去过的房间,房间看着比关她的那间牢房要干净明亮,周围放置着各种药品与医疗用具,几个戴着口罩,穿着白大挂的医务人员在里面忙活着。
一个看着有几分姿色的少女,被脱光了全身,双腿大张开被绑在检查椅上。
有人在给她抽血,少女毛发旺盛的下体正塞了一条手指大的胶棒子,一边有人在记录着。
椅背突然升起,少女由平躺立了起来,下体塞着的胶棒子,滴嗒——跌到了地上。
“C。”人员捡起了那胶棒子评价道。
椅子被调回原来的高度,少女从椅子解了下来,拉到了一边换上了衣服。
“上前。”后面的女狱警粗鲁地推了她一把。
看着不像是执行死刑,让精神绷紧的她松了一口气。
“衣服脱掉,躺到上面去。”一名狱警将她手脚上沉重的铁锁链打开,两名后退了一步用手枪对着她的头,防止她趁机逃脱。
“衣服脱了!”年长的女狱警不耐烦地训斥道。
她才羞耻地将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地褪去,全身不着片缕地走向检查椅。
“腿张开。”医员粗声吆喝着。
谷绵怜只好顺从地大大张开自已的双腿,异常地羞耻,即使四周都是女性。
“嗯?”医员望着她的花户好一会,再仔细看了一下资料,“脱过毛吗?”
“没。”她小声应道。
然后,她感觉到自已的花户被医员粗暴地掰开,几个医员同时凑到了她腿间,认真地审视着。
“有过性行为吗?”
“没。”
“啊……”她不小心地尖叫了一下,下体被塞进了一根同样带着润滑液的胶棒子,异物感让她本能反应地收缩小穴,将胶棒子夹得死死的即使椅子被摇高,那棒子依然没有掉下来。
然后,棒子再深深浅浅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