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却要走到这样的结局?
她想挣扎,想摆脱这样的命运,想要按照自己的想法活下去,而不是被病痛所折磨,或者被故事情节所囚禁。
她想——
“她怎么哭了?”她听见有人这样说,声音非常熟悉“难道是做了噩梦?”
这道声音像一个锋利的足以破开混沌的钩子,或者晴空横劈下了一道雷霆,阮恂的意识瞬间回归,感官也慢慢恢复,她感觉到了一种仿佛被延迟的、麻木的钝痛。
痛觉瞬间就走遍了全身,她下意识想呻-吟却发现自己发不出来什么完整的声音,这一刻,她知道自己回来了。
刚才那些场景,只是个奇异诡谲的梦。
而梦之前所发生的事情应该是……
阮恂睁开了眼睛。
但是刺眼的光线使得她立刻又闭上,周围的景象一晃而过,是在一间病房里。
阮含一的声音道:“她刚才眼睛动了一下,哎是真的,冯姨你快去叫医生!”
冯姨小声而无奈的说着什么,阮恂没有听清,为了迎合阮含一的话,她试着再一次睁开眼,这次比上次适应了许多,原来刚才刺眼的光线是病房的顶灯。
冯姨也惊讶的发现她醒了,连忙按了呼叫铃叫医生过来,阮恂声音低哑的问:“天还没有亮吗?”
“害,”阮含一瞥了她一眼,“你想什么呢,这是你昏迷的第三天晚上了。”
医生很快就来了,从医生的口中阮恂得知自己有中度脑震荡的风险,而同时身体存在三处骨折,其中一处是粉碎性骨折。
可见摔的不轻。
医生提着听诊器离开,阮恂看到墙上的石英钟表,正是晚上八点钟。
阮恂看向阮含一:“姐姐,现在不是还没下晚自习吗?”
阮含一挑眉,理所应当的道:“你都住院了我上什么学?有没有点人性,去了也学不进去的。”
阮恂想笑,但是她脸上还贴着一块纱布,因此她只是勉强的弯了弯嘴角。
而冯姨怜惜的道:“你这孩子,想下楼就开灯啊,又没人说你,把自己摔成这样……”
阮恂轻声问:“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冯姨以为她脑子不清楚了,解释道:“我听见外面响动就赶紧出来了,打开灯一看,你躺在楼梯底下,满头的血……”
“是您先出来的吗?”
冯姨摇头:“太太先出来的,说是在二楼露台打电话听见了动静就赶过来了……”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