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说。”余警官温和的道,“只要是我能解答,一定会告诉你。”
“您知道周远这个人吗?”阮恂问,“周末的周,遥远的远。”
余警官仔细想了想,却还是摇头道:“没有,我没有见过这个名字。”
“好的,”阮恂也不再多问,只是道,“我把我的电话留给您,如果您有看到这个名字,麻烦告诉我一声。”
“好。”余警官拿出手机,把她的号码存了下来。
回程的时候阮恂依旧保持着沉默,阮含一无奈道:“虽然我知道你是为你阿姨的事情难过,但你这样不说话……总不太行啊。”
阮恂抿起嘴唇,轻轻笑了一下,就像是绽开了一朵小花,却依旧什么话都没说。
高铁行走在轨道上几乎是无声的,窗外的景象飞速逝去,其实就像是时间。
阮含一无聊,又要说阮恂,她的手机却猝不及防的响了起来。
“喂?”阮恂伸出一根手指压在嘴唇上对着阮含一做了个“先别说话”的动作,道,“余警官吗?”
余警官笑道:“我回去问了档案管理员,他给我掉了档,周远这个名字确实和你家人那件案子有点关系……周远是一家运输公司的法人代表,肇事者张永发开的那辆半挂,就是他们公司的。”
阮恂的申请凝固了一瞬,就仿佛被按了暂停键。
但是她很快恢复了正常,平静的对余警官道:“谢谢你。”
见她挂了电话后一直看着自己,阮含一不自在的问:“怎么了?”
阮恂从包里拿出从当铺取回来的那个黑色盒子放在阮含一手上,道:“我要告诉你一些事情和我猜测,希望你能为我保守秘密,也希望……你能帮我。”
阮含一挑眉:“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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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桑榆本来想和阮含一打羽毛球,结果阮含一莫名其妙的请假了,不仅她请假,还顺道带走了阮恂,而谢初同和白忱打篮球去了,所以就剩她一个,索然无味,只好跟去篮球场看他们打篮球。
中场休息的时候她个给谢初同和白忱递水,忍不住碎碎念:“她们俩这是干嘛去了啊,现在一周就一节活动课,竟然还不知道珍惜……我想打羽毛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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