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继续逼问:“你是不是早就迫不及待的想接那个女人进门了?是不是我母亲碍着你的事了?是不是你怕你的亲生儿子被人叫私生子?”我承认我问这些问题的时候我的心是疼的,我不希望父亲给出肯定的答案,可是我又希望父亲给出肯定的答案。就像我既希望他是不爱我的,我又不希望他是爱我的。因为,我是爱他的,可是我已经恨了他这么多天……
“三娘!你越来越不像话了!”显然,父亲又在生气了。
我顾不了这么多,今天必须问个清楚:“你是不是叫忍冬给我娘下毒的?我就问你是不是?”
父亲的胡须颤个不停,几分震惊:“你……你……在说什么?”
我已经神志不清,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草乌头!我母亲是给草乌头毒死的!才不是风寒!萧墨宣!你不知道吗!”
“你在胡说什么?”
“忍冬亲口告诉我的!我娘初遇风寒的时候你就指使她开始日日往我娘的汤药里下着慢毒,好叫她死的神不知鬼不觉!是不是?”
“你以为你做的天衣无缝吗?你以为我娘她蠢吗,她稀罕你施舍给她的十天半个月吗?她早就看穿了你的把戏,她才不想死在你手里呢!她嫌你的毒太慢了!”
我笑:“你如愿以偿了吧,早早的接了新夫人进门,连七天都等不了!”
我一边哭一边笑,我说出我听到的“真相”,希望得到父亲的回答。或许,父亲真的会像对忍冬一样杀人灭口。那么我交给婢女的信就可以派上用场了。我用我自己的命,换他萧墨宣的身败名裂。值了!
“唉……三娘……早点回去休息吧。”
我设想过父亲千万种回答,千万种语气和情绪,可我不曾想到,他居然就这样叹着气,微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叫我回去睡觉。
他以为我在开玩笑。
我气急败坏去揪父亲的衣领,刚蓄起的尖细指甲划伤他的脖子:“你说话!萧墨宣!是不是你给我娘下的毒!你不是最敢作敢当最冷血无情吗,你承认啊!你承认了,你就杀了我啊,叫人把我推进河里啊!”
我张牙舞爪的指着父亲鼻子骂了半天,满天的叫喊最终弄的人尽皆知。那两个女人和祖母也一并惊动了。鸣翡扶着叶秋萍,叶秋萍搀着祖母,祖母则把拐棍拄得笃笃作响。一时间丫鬟小厮将父亲的书房挤的满满当当。
我是真的佩服父亲控制场面的能力,这个时候他还笑得出来。
父亲将座位让给祖母,伺候她坐好,一脸和气地冲着祖母微笑:“三娘这孩子叫我惯坏了,还是太任性。”
祖母没心情听父亲对我的评价,一脸严肃的追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父亲呵呵一笑:“说来也是怪我,一心想给三娘找个好归宿,也没问她的意见。她不中意叶家这门亲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本来我是答应了厚着脸皮去给她退掉的,可是没成。这不,婚期越来越近,三娘她这孩子脾气就上来了。”
祖母连连摇头,居然开始流泪:“三娘,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父亲没有错。再说了,叶家那孩子你不是自己看好的吗?实在不该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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