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呼你吧……你嘴角的梨涡很好看。”
“萍水相逢,以后不会再见面了。”
“我好奇,你这样的姑娘该叫什么名字?”
“你叫我四娘吧……”
我不能再跟他纠缠下去了,我还要去很远的地方买海棠酥和四喜饺。我在他的追问下,落荒而逃。
“喂!谁家的四娘?”
“问那么清楚干什么?”我背对着他边走边回答。
“我总得知道去谁家提亲!”
我渐行渐远,甚至提起步子跑开,心里只想着逃避,可我又隐隐约约从人潮中捕捉到了他的声音:“四娘,我是长安人士,不日便要离开。若是寻你不得,便很难再见了!”
我哭了。
我第一次有那种感觉,心快要蹦出来的感觉。
我也不晓得自己为什么还会拿与叶沐泽的婚事来拒绝他,我心里突然就升腾起来一种悲伤,我跟他不可能,我不能耽误他。
其实我是真的愿意,即使不知道他的家世,年龄,人品,不知道彼此合不合适,我还是愿意,很愿意很愿意。
我手里提着海棠酥一路哭着往家里走,一边走一边在心里跟母亲讲话,娘,有人说他愿意娶我,他还一直问我叫什么名字,他的棋下的比我还要好,他长的真好看,他大概是北方人,他的声音真好听……我好喜欢他,你说怎么办,该怎么办……
我心痒的厉害,这种感觉就像上街的时候看上了一个糖人,卖糖人的就一直给你说他的糖人多么多么好,而家里的大人却因为钱不够而一直拉着你走……我一步三回头的看着身后的方向,我多希望那个卖糖人追上来的说,看这小细娘多么讨人喜欢,拿去吧……
我想,假如那人此刻再次出现,我说什么也要告诉他我姓甚名谁,等着他来娶我。
然而,我并不知道那个卖糖人的在我走后,立即便把我看上的那个糖人拿去招呼了另一个孩子。
我回到家兀自坐到二更天,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淌,到天大亮的时候眼睛都睁不开了。
我硬撑着身子给我娘做完了头七。
我娘走后的第八天,我爹又迫不及待的把那两个女人接进了家门。还特地把那个大着肚子的女人安排在了祖母的院子里,想必祖母是极看重这一胎的。这是整个萧家的希望。而那个小我两岁的丫头却安排进了我的院子。
父亲真会恶心我。
当天父亲还约了刺史大人并着叶家那小子来家里喝茶,我估计是商量退婚的事。父亲的信用和效率,是他身上唯一让我笃定的品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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