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说,我该好好求求他,所以我按照他的要求来求他。
我不想,我恨他。可是除了求他,我别无选择。
“父亲,我求您了。求您别再折磨母亲了,她一定知道错了。”
父亲绕开了这个话题,转而问我:“三娘,叶家那个小子,我不打算勉强你了。你要真不愿意,就算了吧。”
我不知道父亲为什么突然这样问,我甚至突然才想起来,自己还有个人要嫁。
父亲说:“年轻时候的事一定要考虑清楚,别像你母亲一样追悔莫及。”
可我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后悔。
我问:“父亲,您是不是也同样后悔。曾经为了母亲走了那么多弯路,放弃了那么多东西,后来却发现母亲根本就不是自己想要的那个人。悔不该当初的感觉是不是相当难受?”
父亲半晌不语,或许,他是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但是他没有回答我。
我跪下来仰视父亲脸上坚硬的表情:“父亲,求您善待母亲,她已经是个死人了,已经输的彻头彻尾了。”我喜欢下围棋,喜欢玩猪骨和羊拐,喜欢所有有趣的游戏,所以凡事也喜欢论个输赢。在我看来,的确是父亲赢了。
父亲笑了:“三娘,你真是个孩子。我担心叶家那小子照顾不了你,还是再找个机会,让你们相处相处吧。时间上确实是紧俏些,但父亲来想办法。你放心,你母亲……我不会让她暴尸荒野的。可是萧家已经容不下她了。”
——
父亲虽然薄情但他没有食言的习惯,父亲将哥哥的坟墓迁出萧家祖坟之后并着母亲的棺材一同送还给了母亲的娘家。
这样的奇耻大辱,母亲还是受了。
母亲走后的第五天,我跪在空荡荡的灵堂里替母亲守灵。这个家里,只有我自己在为母亲伤心。
我独自落泪之时,有个小小的影子投射在我身旁。
那个丫头模样的女孩,我看着眼熟,她拿了件斗篷替我穿上:“小姐,夜里冷,小心着凉。”
“你是……忍冬?”
“回小姐的话,是。”忍冬鼻子嘴巴冻得通红。
我问:“你怎么来了?我听家里的老妈子们说,凡是伺候过我娘的人,都遣出去了。”
“小姐,奴婢没有,我本来是老爷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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