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轻轻掐了下她的腿:“我不算吗?再给你一次机会。”
“就是不算!”穆忆罗被他掐疼了,使劲拿下巴戳着他的肩膀,戳了半天不解气还用手去捏他的耳朵。
高珩见逼迫无用,又换了说法:“哦,那既然这样,我改一下刚才的话,在最心爱的美人和最心爱的美酒面前,还要继续克制的男人,都是好男人。”
这男人是个逻辑怪。
她丈二的和尚:“什么意思啊?”
他得意一笑:“回家我就告诉你。”
他背着她挑了最近的路出了西市,一直往北去,没几步路就到了布政坊。
刚进家门,正好赶上敲净街鼓。
看门的门房一见是主人来,急急忙忙迎上来:“少爷,您来了。”这称呼,也只有从小服侍他的老人们还在用。
门房又看了看他背上羞的面红耳赤的姑娘,笑道:“这位就是咱们夫人吗?跟少爷您真是般配。”
高珩嗯了一声:“提前知会了春妈妈,让她收拾一间屋子出来,不知道是哪一间?”
“提前?”穆忆罗这才恍然大悟,这人是早有预谋啊。顺便也对他刚才的话参透一二,脸红的更加彻底。
“那个,放我……放我下来吧。”现在跑还来得及吗?
“待着吧,不差这两步路了。”
这时春妈妈已经笑吟吟地穿过天井迎出来,春是一个极具福相的妇女,见高珩背着穆忆罗不肯放,笑的花枝乱颤,兀自笑够了才道:“少爷您和少奶奶的屋子一早准备好了,通风凉快景色好,您跟我过来。”
怎么有种去酒店开房的感觉?
穆忆罗在高珩背上打量了一路这个老宅子,雕梁画栋的建筑,精美的花窗,曲径通幽的小路还有搭配得宜的花光水影。她才知道他口中那句“倒也还算体面”实在是太过谦逊。
春带着二人一路进了后园,穿过弯弯绕绕的小路方到了地方,这院子名叫“窈窕”,也是出自《诗经》。虽不知道是谁取的名字,不过看得出来这一大家子都酷爱《诗经》。
到了地方,春站在门槛处看着高珩将穆忆罗背进了屋子,笑问:“少爷您和少奶奶想吃点什么,家里什么都有。”
“酒,”高珩边说边托了托背上的人,回身问,“有酒吗?”
“这……”春思来想去,“这个应该是没有的,老爷在的时候就很少喝酒,也不许家里人喝酒。这个时辰,再去打也不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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