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堂的小子还未来得及叫好,却被那瘦男人叫住:“茉莉花就成。”
胖男人笑问:“怎么赵兄,现在不喝酒了?”
瘦男人夹着先上来的凉菜,笑呵呵道:“不是不喝,是待会回去不好交代嘛。”
“哈哈哈,原来是怕老婆啊!”胖男人笑的欢快,可笑声与表情明显不配合,心里明明是在羡慕。
“你看我说的没错吧,”穆忆罗继续跟高珩窃窃私语,又瞥着胖男人道,“那个啊一看就是鳏夫。”
高珩斯斯文文擦着嘴角,佩服道:“你这本事厉害,上哪儿学来的?”
穆忆罗收了目光,吸了一口汤饼:“观察生活观察出来的呗。”
高珩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都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可真有一天光了脚,才知道光脚的难受。”以前他差不多就是那个光脚的。
“咱们回吧。”他见她吃的差不多。
一提回家,穆忆罗想到,他和她,就他们两个住在一间空荡荡的大房子里,她起了浑身的鸡皮疙瘩:“那个,我还没吃完。”
那桌胖男人和瘦男人的菜还没上齐,胖男人觉得无聊就叫住来上茶的小跑堂逗闷子:“反正现在也没什么客人,你小子有什么有趣儿的故事讲来听听。”说罢还摸出来两个铜板。
小跑堂喜滋滋顺着桌子摸到手里,清了清嗓子拿出一副说书人语气:“承蒙二位客官不嫌弃,那我给二位说道说道二十二年前的一桩旧事吧。”
“二十二年?”小跑堂的话一传到高珩耳朵里,他就拧起眉头,“原来已经二十二年了。”
穆忆罗一根一根吃着汤饼:“什么二十二年?”
高珩未答,只有小跑堂忽高忽低配合故事的声音传来:“话说二十二年前,还是木氏一族正当风光之际,那木氏一族可谓只手遮天,朝野之上遍是他们木家子弟,文有户部尚书木江,武有护国大将军木临年,这一对父子可真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啊,咱们大棠俨然就是他们木家的天下!”
“木氏子弟们仗着自己家功勋卓著,那是个个游手好闲,骄奢淫逸,欺行霸市……那木临年仗着自己打过几场胜仗,还光明正大娶了蛮夷女子,而后通敌叛国,起了谋逆之心呐!不过那时也是咱们当今圣上亲政之初,少年帝王意气风发,怎能容忍木氏祸乱朝纲,动摇社稷……”
高珩冷哂一声:“胡说八道!”
他的声音不算很高,再加上客人和小跑堂正沉溺于故事之中倒是没听见。那跑堂小子的确好口才,说的一胖一瘦两个位茶客无不瞪大眼睛听他描述二十二年前年亲政之初的少年帝王是如何如何运筹帷幄将那木氏一族彻底铲除。茶凉也浑然不觉。
穆忆罗也听的入神,不知不觉被少年帝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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