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员大将,但没听说过名字。”
每提起那场战争,他都能听见榆慕谷刺骨的风雪呼啸在耳畔。
那血淋淋的过往让高珩叹了又叹:“虽然不知道是哪一路招式,但他的刀法的确在我之上……”承认一个人比他强大,的确不是他的风格,但那人的实力让他愿意暂时放弃风格。
穆忆罗不知战争利害,完全站在比赛规则的角度评判他的所作所为:“我觉得您这是胜之不武,就算赢了也不光彩。”
“光彩?”高珩最气别人提此二字,要赢又要赢得光彩,除此之外还要考虑皇帝千里之外不知就里就下的狗屁文书,这仗谁爱打谁打去!
高珩脸色阴沉,差点就拍桌子了:“胜之不武?胜就是胜!没什么武不武的!只有输家才会在意这些,而输家就是死人,我又何必为了死人放弃赢的机会!”
“你杀了他吗?”
“没有……”高珩努力克制着情绪,“不过现在后悔了,当时妇人之仁留下这么个祸患,没准儿哪一天我就死在他手上了。”
见他青筋暴跳又忧虑重重穆忆罗只好安慰:“不会的,不会再有战事了。”
她盯着桌子上的越女剑发呆,半晌终于做了决定,她看向高珩,很严肃地问他:“你当初的承诺还作数吗?”
“什么?”他没能立刻意会她口中承诺何指,但看她一本正经的样子,一定是在说休书的事,他心里发凉,她不喜欢他,那簪子也根本不是给他的。这么久了还没暖到她的心。
他声音黯淡:“当然作数。”
穆忆罗道:“好,那我明日就和你军中将士赛马!”
高珩有些意外:“明日?”
据他所知以她现在的骑术,想要获胜几率基本为零。
这本就是他想出来牵住她的法子,一个女人家骑马比剑先天条件不如男人,她又是现学现卖,更何况他军中将士是个个是精挑细选的良才,若是她日日良苦十年八年也许还有胜算,可十年八年之间会生出多少变数,谁也不知道,说不定他们孩子都好几个了呢,怎么还会管那休书。
“你是不是从来没有……”高珩没有继续说下去,这个问题太卑微,每一段感情里的输家都会问这个问题,且一说出口就是万劫不复。
“什么?”
“没什么,”纵然自负如他也不得不承认输了就是输了,他在心里痛苦,嘴上却说,“不要太拼命,安危最重要。明日辰正我带你去校场。”
“不!”穆忆罗摇头,“不去你们的校场,去靖恭坊那边的蹴鞠场,我在那儿跑过几次还算熟悉,算你让我的怎么样?”
高珩心里明白,他是彻底把这小丫头教坏了,心思细到这种程度,怕在他的场子上他会欺负她,还得挑个第三方。
“我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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