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道:“最后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是心!”
穆忆罗嗤的一笑:“又是心!心是块砖,哪里有用哪里搬。世上最毒的,是心。世上最容易变的,是心。世界上可怕的,还是心……心招谁惹谁了。”
高珩:“……”
“好吧,既然你对这个答案有异议,那我就换个通俗易懂的。”高珩抱起胳膊打量她不屑的表情,他这人一肚子坏水,“勤、学、苦、练!”
“咱们先练下肢,从明天开始,每天绕着你那园子跑五个来回!”
“你!”
“十个!”
穆忆罗卑微的低下了头:“五个就五个。”
高珩啧啧感叹自己的失败:“我总共就教你这么几个道理,怎么就记不全呢?态度变的还算快,可你忘了我是占上风的,我就永远有敲竹杠的权利,你没资格跟我讲条件。”
他是占上风的?叫你占上风!穆忆罗效仿起高珩刚才的做法,悄悄握了握手中的剑,准备攻其不备。
她时机拿捏的还算得当,可速度不行,手刚出到一半,于半空中让高珩击中手腕,不光掉了剑还被反扼住了腕子。
疼得呲牙咧嘴。
“啧啧啧,”高珩连连摇头,“再告诉你一条,记住了!永远不要做出与自身实力不匹配的举动,最好连想都不要想。这个还得学人家越王勾践,等到你有三千越甲的时候,才可以出此险招。”
穆忆罗恨恨地揉着腕子,心里徒生不满脸上却不敢表露:“知道了……”
“想赢我吗?”高珩笑问,“不如我教你一招啊,这一招但凡不是很烂的水平都可以出奇制胜。”
穆忆罗不信:“什么啊?”
“你来,拿上你的剑,跟我过几招。”
穆忆罗看着那剑在烈日下闪着刺目的白光,自然而然联想到白刀子变成红刀子的样子,战战兢兢问:“你不会‘失手’杀了我吧。”某国就是这样,看谁不顺眼就搞个误炸。
高珩语塞:“我真没觉得我对你做过什么特别过分的事,你问问江九岸,我是怎么对他们……”这话好像不对,兄弟怎么能跟老婆比。
“好吧,就算我有些地方做的不太合适,那这些天来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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