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但她还是站在热扑扑的空气里打了个寒战。
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次日,穆忆罗特意坐在床边等着高珩醒来,他的眉眼真的十分好看,世界上最好的工笔画画师在状态最好的情况下也未必画的出来。
高珩悠悠转醒,长久闭合的双目慢慢睁开,眼前模糊的影子越来越真实。
看到穆忆罗的一瞬间他恍然大悟,总算知道同床共枕的真正意义,不是为了繁衍而是为了睁眼就能看见。
他声音带着几分慵懒困倦:“真早,你昨晚睡的哪儿?”
穆忆罗因为愧疚强迫自己来履行做妻子的职责,捧了衣服来伺候他穿戴:“你管我……穿衣服。”
高珩不接衣服,却展开双臂,皇帝一样等着她伺候:“我总算明白战场上为什么那么多人怕死了,不是因为死有多可怕,而是因为活着实在太好。”
她蹲下来将靴子套在他脚上:“您可千万别学他们堕落,哪天打了败仗又要赖我影响了您的状态……换脚!”
“你放心,我要是打了败仗,是绝对没机会赖你的。”高珩任由她摆弄,她穿一只鞋的功夫他自己能穿十只了,“我一早决定,我输的地方就是我的埋骨的地方。”
他说这话的时候,穆忆罗手狠狠抖了一下,等给他穿好鞋,站起来的时候可能因为血压太低,头晕目眩。
“还会打仗吗?什么时候会再打仗?”
这句话里高珩听出了两个意思:“西边挺老实的,暂时不会了吧。”
穆忆罗哦了一声又给他穿衣服,宝蓝色与他绝配:“那就好。”
高珩笑了,他就知道这傻姑娘舍不得自己,不过什么时候能改改这多疑的毛病呢?
“其实打仗不可怕,怕的是君。”他这好为人师的性格一点没改,无时无刻不想着教她点什么。
“君?”穆忆罗将他的腰带摆弄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系,“你这个怎么弄?”
“后边。”高珩解释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若是能真正做到这一点,胜算的几率起码增加三成。”
穆忆罗手一收紧,他立刻喊道:“松一点,太紧了!”
“紧吗?嚎什么嚎,被瓷枕砸中也没见你嚎。”
被宠爱的小孩都喜欢将情绪放大,这种情况,学名叫做,蹬鼻子上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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