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的啊了一声:“表嫂另外有喜欢的人?”
穆忆罗以为高珩已将和盘托出了呢,原来还是有所保留的,那她现在不小心告诉了河宴,会不会被他追杀呢?
她心头掠过一丝惊恐:“这……你听错了。”
河宴却道:“表嫂别怕,我不会说给表哥听的,现在敢爱敢恨的女子实在不多见,我佩服那些敢说爱的女子,也佩服那些敢与丈夫提分手的女子。只是……只是表哥与别人不同,表嫂可要瞒好了,要是惹的表哥嫉妒,以他的个性手段,我怕会……”
穆忆罗倒吸了一口凉气,现在只后悔没有早从江九岸和河宴这里多了解下他的个性,不然打死她她也不会在新婚之夜就和盘托出。
“我我我……知道了。”
河宴摇头哀叹道:“可怜我表哥了,看得出来他很喜欢你的。”
高珩喜欢她?江九岸这样说,河宴也这样说。
穆忆罗百思不得其解:“他喜欢我吗?他为什么喜欢我?他喜欢的人是安江的萧凤梧,他为了她年年跑去安江……这是人人都知道的事。”
河宴叹道:“这我就不知道了,但是感情易变。我夫君以前也很喜欢我,可是转眼就喜欢别人了。”
“其实感情是否易变,也是因人而异的,大多数情况下男人总是比女人易变。”穆忆罗道,“所以你表哥也会很快喜欢上别人的,很快,说不定只要一晚上的功夫!我认识一个朋友,她说某天醒来,有个男子在她脸上轻吻,她分得清吻与吻之间的差别,那是一个不带情/欲的吻,就是因为那个吻她就喜欢上了那个男子……你看就这么简单。”
“我知道了,你表哥一定是太渴望家的感觉了,他心心念念的姑娘没了,又恰逢我嫁给他,所以他就收了心了想好好过日子,所以才会对我好的。若今天不是我,换作别人,他也一样会对她好的。”这话是为了宽慰河宴,也是为了宽慰她自己。
河宴似懂非懂点了点头:“哦,也许吧……”
穆忆罗又抬头望天:“你表哥他是好人,他一定会找到真心喜欢他的姑娘的。”
当想要摆脱一个人的感情时,总是会先夸他是个好人,然后将本该自己支付的感情推脱给一个爱他的。可是感情这种东西本来就不是说支付就能支付的,也不是对谁都能支付的,更不是支付不起的时候打张借条以后还可以讨回来的。
也许每个深陷爱情的人都该早早明白,没有就是没有,不爱就是不爱。
……
居安楼上,高珩正躺在床上思考腿愈之后该教她哪种剑术合适。他没注意一个细长高挑的影子已经投射在窗格上好久。
门被推开,极轻的脚步声踩过缀满繁花的波斯地毯。高珩下意识以为是穆忆罗前来探望,可机敏的感官告诉他不是。
“你的日子过得悠闲。”
这个声音清丽的很。
高珩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可要下地实在太难:“公主大驾光临,末将有失远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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