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珩挪动着身体,轻轻躺下:“母亲。”
“什么?”穆忆罗还在揽镜自照,啧啧叹道,“你这手艺只当个教导主任的确可惜了。”
高珩笑道:“我说世事难两全你还不信,你刚才已经替我挡了与万年县令千金的婚事。”
穆忆罗看着他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不解其意:“你在说什么啊?”
高珩头枕双手,歪头看她:“没什么。”
“你是说刚才母亲在看着?”
半天她才想明白是怎么回事,至于她婆婆为什么会在他们“恩爱”的时候恰巧赶到,一准也是他的安排。
他居然利用她!
穆忆罗心里有气,不过不敢发作,只敢阴阳怪气调侃:“您这种方法眼下见效可终究不是长久之计,今天有万年县令千金,明天就会有长安县令千金,后天还有这个那个的公主……你说生个孩子可以一劳永逸,除此之外我还有个更简便的方法,也可一劳永逸,而且立竿见影!”
高珩好奇道:“什么办法,说来听听。”
穆忆罗笑道:“从前啊有个地方叫做江湖,江湖上呢流传着一本武功秘籍,据说啊练了这本秘籍的人除了称霸武林之外,都可免除成家的困扰,很适合你!”
高珩虽不知她口中秘籍何指,但看她那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听她那阴阳怪气的语调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阴恻恻笑道:“你最好把话给我说清楚,不然等我好了可要亲自严办了!”说完他还故意攥了攥拳头。
攥拳头吗?要比力气吗?她的大力神功他又不是没见识过。
穆忆罗冲他扮个鬼脸:“那就等你好了再说!”
说完一溜烟跑出了他的房间。
次日穆忆罗照旧牵着应悔去与河宴学骑马,河宴见她气色很好就问:“表嫂,有开心事吗?”河宴估计和周氏一样,一个是盼表嫂一个是盼儿媳妇,盼的脖子都长了,所以都不拿她当妾室看待。
她道:“就那样呗,能有什么开心事。”
她突然又想起来高珩的怪癖忙问河宴:“你说一个男人喜欢胭脂水粉是不是很奇怪?你能接受这样的男人吗?”
河宴笑道:“你是说表哥啊?”
穆忆罗惊叹一声:“哇,原来你们都知道啊。”
河宴摸着应悔的鬃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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