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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她才将目光落在他的左腿,似乎已经动弹不得。

  “哦!好,我这就去!”

  春天,树枝都好好长在树上,落在地上的很少,捡不到穆忆罗索性跑到树底下去摘,结果一棵已经坐果的矮桃树就遭了大殃。

  “够不够?”她急急忙忙跑回去,手里抱着一捆花花果果的桃木树枝,“这个怎么弄?谢谢你啊,对不起,都是我太不小心了……”

  “行了,”高珩看她那一副将哭的样子,玩笑道:“捡这么多干什么,又不是办篝火宴会。呦,上头还有桃儿,这是人家种的吧。不行,咱们一会儿得赶紧跑。”

  穆忆罗没心思理会他的玩笑,苦着脸带着哭腔问:“你疼吧,把树枝绑在腿上就行吗?”

  高珩嗯了一声,去扯自己的衣角,奈何牵一发而动全身,手一使劲难免带的腿疼。

  “我来我来。”她自告奋勇,低头去咬他的衣角,也许是不得法也许是料子咬不烂,半天没见效果。她焦头烂额之际,终于想起来自己头上有根簪子,赶紧拔下来去挑衣服的纤维,挑出豁口之后,咬着牙“刺啦”一声从他衣服上撕下一根布条。

  “够吗?不够我再撕一条。”

  “不够,再撕一条吧……”

  于是穆忆罗就不停地用簪子挑着高珩的袍角,“刺啦刺啦”不停地撕扯他的衣服,一个急的焦头烂额,一个疼的满头大汗,这样一副容易让人想入非非的画面,幸得此处僻静无人,没机会流传出去。否则,不知又要让多少无知少女潸然泪下,不知又要有多少人转行说书。

  “你哭什么?”高珩忍着痛去拭她脸上的泪,“我没事,小伤。你是学生我是先生,你掉下来是我失职,我护着你也是职责之内。你是女人我是男人,我护着你也是情理之中。”

  他说了半天,唯独没说,你是妻子我是丈夫。

  穆忆罗仍忍不住掉泪,高珩声音忽的提高:“不许哭!国破,家亡,夫死,子殇,非此四种我高家的女人没资格哭!”

  打一棍子再给颗糖,他态度又软下来,拍拍她的肩:“好了好了,不哭了,听话听话……”

  安抚下穆忆罗,高珩自己包扎伤口,又吩咐她去周边叫人,很快江九岸就并着三个金吾卫抬着担架赶来,一溜小跑将高珩送回家中。金吾卫们办事效率极高,回家的时候接骨的大夫已经在高府候着了。

  江九岸问穆忆罗道:“怎么就坠马了?”

  穆忆罗只好绞着手指嗫嚅道:“不是他坠马,是我坠马他来救我,然后被马踩着了。”

  江九岸隔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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