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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忆罗接着说:“薛绍并未遵从帝后的旨意让自己的妻子自尽,但是他的妻子还是死于难产,于是丧妻的薛绍对太平的态度无时无刻不充满着冷淡与折磨,可想而知,他们婚后的生活十分不幸,可怜的太平却连自己错在哪里都不得而知。”

  “我知道太平可怜,但是薛绍的痛苦却是丧妻之痛。他发泄,他折磨都是情有可原,我很能理解……我虽不是太平公主,你也不是薛绍,但毕竟我做了差不多的事,所以我觉得……”

  虽然,她记得武后曾召薛绍入宫,训诫他说,一个男人如果他以折磨一个女人的方式来缅怀另一个女人,那他连这世上最刻薄的妇人都不如。

  高珩笑了,拈着茶杯观察上面繁复的花纹:“所以你觉得我该时时对你提起她,时时表达我对她的关心与深爱,这样你心里的痛苦就会消减是吗?”

  穆忆罗道:“是。”

  “是我对不起你在先,我逼着你娶了我,又逼着你休掉我。所以我该受这样的惩罚。”

  他轻飘飘说了一句:“可这样的惩罚,前提是你爱我……”

  她怔住,他说的没错,若不爱他,听他深情款款讲另一个女人的故事,是丝毫没有痛感的。

  高珩道:“就算我要祭奠她也只在我自己心里,所以无需折磨谁来做祭品。”

  穆忆罗望着他漆黑幽深的瞳孔,他不是薛绍,他不是刻薄的妇人。

  “你知道你现在是在折磨我吗?”高珩目光变得空洞,“作为我的妻子,却真心诚意地恳求我向你讲述另外一个女人的故事。”

  他笑:“这样折磨我会让你产生一点愧疚吗?萋萋……”

  “我不懂你的意思。”

  “那是就不会,那我就告诉你我和她的事情……”

  “你来。”高珩起身将她带入内室,掀开摇曳的珠帘穆忆罗看到墙上的画像,画中人身着碧蓝色的交领短袄,领子上有雪白的银鼠皮出锋,她正对着一盘棋凝眉思考,她的眼睛很复杂,有满满的自信有忧愁也有恐惧。

  高珩指着画中人向她道:“她就是四娘,我从安江回到长安时对她的容貌记得还很深刻,就画了这幅画。”

  “榆慕谷之战,我身负重伤,幸得江南名医相邀才得以保命,也是因为这个契机我才有幸与她结识。”

  穆忆罗疑惑:“你身负重伤?可我听说你是不想娶昌平公主,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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