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父女俩二话不说扑通一声跪下,皆抖如筛糠。
“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啊!大少爷!大少爷!饶命啊!”
“福伯,您别喊我大少爷。咱们早不是主仆关系了。”高珩叹口气侧过身去不愿看他,“您要是当我是大少爷,也不至于拿我的私事编成书来挣钱。”
这父女俩以前在府里的时候就是因为爱嚼舌头,才撵出去的。如今竟光明正大做起他的生意来了。
福伯看着他们大少爷美玉一样的脸上染满了倦意,心里悔意渐起,要不是冷不丁的没了差事,他和女儿也不至于想出这种没脸皮的办法。
福伯的女儿,那绿衫子姑娘,现下眼泪已经夺眶而出,伏在地上抽泣起来。自打被撵出府,她就盼着什么时候能再见他一面,没想到见是见了,却是以这种方式。
高珩不是不讲情面的人,气归气,任他们“大少爷,大将军”喊了半天,到底还是心软了,抬了抬眼皮冲父女俩摆摆手道:“我不追究,你们走吧,以后别再胡说八道,造我的谣我还能放了你们,造陛下和公主的谣,谁来保你们?”
福伯带着女儿连忙磕头:“是是是!将军说的是!我们再也不敢了!”
说他是儒将,真不是吹的,官场上多少人明枪暗箭对着他,战场又有多少鲜血淋漓的狰狞脸孔想要他的命,还从不见他有过张牙舞爪的时候。
福伯带着女儿走后,高珩仍旧立着,满脸心事。
江九岸关切问:“将军怎么了?”
高珩半晌没做声,只夸他:“你这差事办的好。”
江九岸想起穆忆罗的笑脸,搔着脑袋嘿嘿傻笑:“将军,我可不敢居功,都是托了一位姑娘的福。”
“哦?”高珩看着脸红羞怯的江九岸,这小子跟他一样是个不近女色的主儿,怎么现在一副怀春的样子。
他心里多少有些难受,要是连这小子都娶上媳妇了……他家的老太太还不得酸的上吊?说不定会拉着他一起上吊!
可是嘴硬啊!
“你年纪也不小了,是该娶妻了。”
江九岸脸红的更加厉害:“就只有一面之缘啦。”他心道,最没资格说这句话的就是他!他可是比自己大三岁!
看着江九岸扭捏的样子,高珩心里更加不是滋味。这小子可千万别抢在他头里。
可是嘴硬啊。
“谁家的姑娘?可有婚配?要不要托人给你保个媒?”
江九岸已经羞成大姑娘:“还不,不知道呢。”
高珩窃喜,幸好还不知道。这他就放心了。
“哎呀,怎么不知道问问叫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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