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谢,都是小事!”
当情敌关系解除之后,两个人似乎下一秒就可以变成闺蜜,岳岳看着面前这个神经大条的人,愈发觉得可以尝试着吸收一下,以后帮忙打探打探情报什么的。
“话说,你怎么称呼?”
对方笑了笑,很利落地回复,“你叫我晓妮就行了。”
“晓妮?”岳岳的眼神一下子就不对劲了。
“怎么了?”
“我之前一个朋友,也叫这个名字。”语气是轻快的,但岳岳的眼神却黯淡下去。
“那还真是巧了,这么说来,我们也算是有缘。”晓妮几乎是一边哼着小曲,一边把东西收拾好了,临走前,她还不忘补了一句,“你男朋友的消息,我会记得帮你留意的!”
岳岳以一个礼貌的微笑回应,待晓妮离开,她又继续落寞下来。
这个晓妮,让岳岳想起了周晓妮,而上一次见到她,已经是几个月之前了,不知道她现在过得好不好吗,但是有一件事,岳岳却很清楚,若没有因为所谓血统把人分成三六九等的话,她大抵会过得很好。
在天人交战,思索着要不要放弃的时候,在犹豫要不要就屈服于与势力悬殊的德斯波特的时候,岳岳总能想到周晓妮,现在,还加上了下落不明的崇光。
这些身边的人,让她彻底断了放弃的念头。
岳岳想起之前在书上看过的一句话,“知其不可而为之”。
人总是要做一些正确的事情,哪怕,无法成功。
发了半天呆,岳岳打起精神,开始翻看慕思和交给自己的文件。
翻开文件夹,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封信,落款是,慕朝。
“岳小姐,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只怕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现在的形势对我们来说凶多吉少,而我自己的身体也每况愈下,思来想去,决定把思绪诉诸笔端,望你有朝一日可以看到……”
岳岳拿着那张薄薄的信纸,眉头紧皱。
而在另一边,在这座基地的地下,太阳光永远也到不了的地方,崇光的手脚都直接用金属固定住,动弹不得。
闪着寒光的刀在他的身体上留下一道又一道血淋淋的伤口,但血液很快就凝固结痂,以一种难以想象的速度恢复到了原始的状态,于是,这样的过程便一次又一次重复,就像被鹫鹰啄食身体,忍受着无穷无尽痛苦的普罗米修斯。
汗珠从崇光额头上一滴又一滴沁出,他咬紧牙关,但身体还是不由自主颤抖连着声带一起,发出压抑的闷哼,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血腥味,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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