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岳和崇光:……缓缓打出一个问号?所以他之前说加入普罗米修斯组织就可以接受教育是这个意思?
“所以你们刚刚在办公室里干了什么?看起来气氛很紧张,好像要打架一样。”
此时的何处安,穿着高年级校服,头发乃至眉毛都修整得整整齐齐,戴着黑框眼镜,看上去非常靠谱,再加上何处安一副很关心事情发展的样子,周晓妮便一五一十地把情况告诉了他。
“原来是这样啊。”何处安撑着下巴,“我知道这个基金会,最近也确实没有听到有关资助名额已经满了的消息,但是说实话,这个基金会资金的用途似乎从来就没有公开过,确实很有问题。”
“你有什么办法吗?我真的,很需要这个名额,虽然我好像没什么麻烦你的资格,但是……”周晓妮声音越来越小,说到最后已经带了哭腔。
“没事,我在学校学生会,也有一官半职,可以去问问。”
何处安说着,还拿出了一张手帕纸递给周晓妮。
岳岳和崇光:……他这是怎么了?
崇光和岳岳一脸疑问:“你还在这个学校学生会有职务?”
“是啊?”
考虑到周晓妮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局外人,他们三人隔空来了一场眼神交流。
岳岳:你既要操心你的组织,还要给村子送电视,还要来上学,还要在学生会里担任一官半职……你是一天有四十八个小时吗?
何处安:你要是加入我们组织,我可以给你解释解释我每天是怎么度过的。
岳岳和崇光:那算了。
周晓妮:……你们到底在说些什么,感觉好激烈的样子……
“这样吧,你们明天再来一趟,虽然不一定能解决你们的问题,但是会给你们一个,绝不敷衍的答复。”
何处安站起来,向周晓妮伸出了手,后者也带着期待的目光,与他握手。
“每一个心中有上进心有志向的女孩,我都不遗余力帮助她们的。”
崇光:这人转性了?
岳岳:……这是在说我没有上进心没有志向吗?
就这样,岳岳一行三人踏上了返村的路途,崇光在前面开车,周晓妮在后座上心事重重。
岳岳看着她,若有所思。
以前,她是觉得人理所当然的能决定自己以后的命运,至少和谁在一起,以后要做什么,都是可以自己决定,自己努力争取的,但现在,只能无可奈何地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
她讨厌这种感觉。
第二天,岳岳崇光还有心里七上八下的周晓妮按时来到了‘德斯波特新希望学校’,何处安非常高兴地告诉他们事情已经解决。
于是岳岳和周晓妮又来到了昨天去过的那个办公室门口。
“你们俩在外面等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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