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云想装哭:“是我,是我恬不知耻,留恋爹娘的养恩,不愿去我那生母处。说我嫌贫爱富也罢,骂我不知生母恩情也好,女儿只知,生恩终究不如养恩,是爹娘从小待我如己出,劳心劳力地养我至此,若不是爹娘,女儿此时哪里有这般出息。”
情至深处,云想红着眼眶,看了一眼侯夫人。
她右腿后退,跪了下去,给侯夫人磕了个头。
侯夫人见状,忙弯腰扶她:“你这是做什么?快快快,起来,快,这地板硬的,哎呦我的乖女儿,膝盖痛了吧?”
也是真心疼爱了十六年的孩子,虽然知晓真相的时候纠结万分,但那深深的母女情又如何割舍的下?
直接跪在这又凉又硬的地上,云想那“嘭”的一声可不是作假的,她磕头的时候龇牙咧嘴,后悔自己没把握好力度。
见侯夫人如此心疼,在她背后站着的林菀晴恨得咬牙,脸上也是肃杀之状,揪得手里的帕子都变了样。
云想余光看见她如此模样,就知道自己这步走对了。
不是想跟我演吗?
来啊?
谁怕谁?
云想亲切地叫着:“娘,女儿情之所至,实在是不知道如何报答养恩,所以给您磕个头。您放心,妹妹回来了之后,女儿定以她为先,多多照顾,只要她好,女儿怎样都无所谓。”
“哪里用得着你如此啊!”侯夫人激动地握着她的双手,“我的韵儿真是大家闺秀的典范,温婉善良、才貌双全。晴儿也是个柔顺友善的,她心思单纯,你俩相处定不会有问题。”
侯夫人看着云想,眼里满是欣慰:“你能这样想,为娘的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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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了好一场戏,云想也是第一次发现,自己还有这份能耐。
出来芷榕堂后,书柳跟在云想后面,林菀晴后面也跟了两个丫鬟,是侯夫人把自己的一个贴身丫鬟和一个二等丫鬟给了她,说是晚间再指一个老人过去,给林菀晴教教礼仪。
云想走在最前面,小路狭窄,若两人并肩而行,则需向两侧靠一下。林菀晴不愿跟她一起,又不能暴露自己知晓侯府结构,便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在后面跟着。
看着云想那趾高气昂的背影,林菀晴就生气。前一世她惯会惺惺作态,装得一副好姐姐模样,背地里却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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