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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展霖抱起女儿,温柔地亲着脸蛋。
何新雨在父亲的怀里探头探脑,轻轻地问了句妈妈呢?
空气顿时安静下来,何展霖用力抱紧女儿,只回了句,妈妈还在上班。
何新雨选择相信妈妈是因为忙工作才不回来的,即使注意到奶奶和爸爸沉重的面容,但还是选择相信。
然而何展霖离开,闲言碎语一如潮湿的海风,在一张张嘴里发酵后愈发腥臭,何新雨知道她妈妈和别的男人跑了,可能再也不会回来了。
从那时起,何新雨变成了一副小大人样子,乖巧懂事,老气横秋,鲜少感到快乐。
1990年冬天,何新雨满十岁,原平乡的子子孙孙沉浸在除夕夜的鞭炮声中,一辆黑色的轿车打破喜悦,碾过新积的初雪,停在大门口。
她的爸爸何展霖开着数一数二的车子,带着她的新妈妈,还有她的弟弟,笑容满面地回来过年。
褚陈橙听说何新雨爸爸开了大奔回来,硬是厚脸皮跟她回家长长见识。
褚陈橙摸完大汽车,一脸羡慕:“你爸爸好威风啊!”何新雨一点都不觉得威风。
“听说你有了后妈。”她凑过来爬在何新雨耳边悄声问:“是不是长得特别丑,对你特别坏?”
何新雨仔细回忆昨天的那个女人,十分不情愿地摇摇头。
褚陈橙拍拍她,怕她不信,扯着嗓子道:“我在书里看过,你这后妈可能比我妈还坏呢,经常打小孩,不给吃不给穿。”
何新雨噗呲笑出来,正想问她在哪本书上看到的。突然,卧室门被推开,一道小奶音响起来。
“不许你们说我妈妈!”
五岁的何元气鼓鼓地冲上前,像一头小蛮牛,一头撞在何新雨的背上,滚倒地上。
特别慢热。可能一天更三章,也可能三天更一章。随缘。
哭
何新雨在一阵天旋地转中摔倒在地,不巧,额头与床头柜子的木头腿上来了亲密接触,邦的一声闷响令她自己都耳鸣了。
当下,何新雨所有的感官罢工瘫痪,只除了疼。
“哇呜呜呜…”倒是那个小不点哭得比夏天的知了还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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