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别开脸,羞于启齿,又忍不住哼哼唧唧。
傅泱顺势把她转过去,“从后面。”
月亮花再一次为他绽放。
*
回家路上。
董岄往嘴里放了一粒润喉糖,放低座椅,瘫在那一动不动。
她感觉自己现在去演个被糟蹋过的花姑娘,妆都不用上。
“施暴者”衬衫西裤、斯斯文文,清冷面孔一派平静,典型的衣冠禽兽。
就是这幅清冷面孔,对她干出丧尽天良的事情。
她只要一想到他唇齿在她身上逗留的滋味,就忍不住想奴隶翻身把歌唱。
可惜了,出师未捷身先死。
董岄心想傅泱不愧是天才,学什么都快。
一个晚上的功夫,技艺精进。
傅老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学会了做饭的正确方式。
他学会了,就开始教她。
她一如既往的迟钝,教了几次没教会,傅老师平时有耐心,教做饭一点都没有。
他受不了她慢吞吞的样子,冲进去自己干。
董岄特别欣赏他卖力做饭的样子,迷死人了。
傅泱察觉到那道不怀好意的目光,扭头看了她一眼:“怎么?”
董岄对上傅泱的冷眸。
他是怎么做到这么平静的?
仿佛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傅老师老僧入定,她也不好意思一直瘫着。
董岄坐起来:“那个,就,我们现在去哪?”
傅泱说:“奶奶打电话,叫你过去吃饭。”
刚做完极限运动就要去见长辈?
“靠边靠边,停车。”
傅泱乖乖停车。
董岄打开包包,掏出化妆镜,往脖子上打了好几层遮瑕膏。
这里还算好的,其他地方简直无法直视。
傅泱倚在她身侧,手臂搭在座椅靠背上,凑近她脸颊亲一口,说:“真想毒死我啊?”
董岄急着补妆,把他脑袋往下按:“可以咬别处。”
说完动作一顿。
别的地方,他还真下得去口。
董岄急忙侧身避开:“不行我们不能去,要先……”盯着他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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