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会哈。这个保质期是多久?”
傅泱不说话,像是在极力憋笑。
“干嘛这么看人家, 我就随便问一问……”董岄别开眼,拽着裙摆,紧张得手不知道往哪儿搁。
傅泱说:“不是说经验丰富?”
“我就吹吹牛。”董岄看傅泱穿戴整齐, 准备出门的样子。
他是怕声音太大,被她爸妈听见?
老房子隔音是不怎么好, 平时两家人在家说话都听得见。
董岄也开始换衣服, 挑了件比较方便的长裙。
她想了想, 问:“要带凉席吗?”这天入夜还挺凉快,“不然把毯子也带上吧。”
傅泱似乎真的有在思忖这个问题, 问她:“你要不把润喉糖也带上?”
董岄满脑子的颜色,秒懂他的意思。再怎么装,也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 窘得脚趾抓地:“不带。我才不会那样。”
傅泱认真地说:“建议带。”
董岄咽了咽口水,偷偷观察他的表情。
他一向温文尔雅,也不像是那么生猛的人。不至于。
万一呢?
她蹬蹬蹬跑去客厅,拉开抽屉,往包里装了一盒润喉糖。
傅泱拿了车钥匙,扭头问:“做什么呢?”
董岄捂住包包,装作一点都不紧张:“接受你合理的意见。”
*
车程一个多小时。
董岄感觉自己小小的脑袋写满了大大的问号。
她担心这个事情要泡汤。
傅泱把车停在路边,牵起董岄的手往前走了一会儿,说:“到了。”
董岄满脸都写着茫然。
傅泱牵着她,走到山脚下。
周围漆黑一片。
吹了一路的冷风,董岄刚才在家那股子色气早没了。
她闷着一股子欲求不满的怒火:“傅泱我跟你说我作起来自己都怕!你大晚上的带我来这鬼地方,我……”
“啪——”地一声。
无数只灯笼亮起,周围灯火通明,湖面晃着灯影,五彩缤纷。
董岄低头,发现她脚下踩着的是一座别致的小桥。
小桥弯曲蔓延至小水池中心,水池中有一座阁楼。
小阁楼周围开满了月亮花。
开在黑夜的月亮花纯洁无暇,多情少女一般。
傅泱说:“这水池生出月亮来了。”
董岄抱住他的手臂,心情愉快:“傅老师,你终于浪漫了一回。”
“这算?”傅泱抓起她的手,扣住她的手指走向阁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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