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结。”傅泱今天像是受了什么打击,嗓音微哑:“我可以……可以和你离婚。你想喜欢谁就喜欢谁,我不逼你。”
董岄意识发散,只听见“离婚”两个字。
这男人居然还想跟她离婚?
好困。他好吵。
她好不容易拍完戏,最近累死累活。她放任自己好好休息。
不知道睡了多久。她又听见傅泱的声音,这一次比上次更沙哑:“董岄,我带了月亮花来,你喜欢摆在哪?”
他又在一个人偷吃奶糖,还拿胡子扎她。
她很生气,可是她没有力气揍他。
她怎么会这么困?脑子里也糊涂得不行。她尝试了一次记台词,明明背得滚瓜烂熟,现在她居然想不起来了。
“董岄,这几天爸妈不在家,楼顶的衣服没人收,我在想要不要找个钟点工。”他一个人自言自语:“算了。过年了,别去麻烦别人,还是我自己收吧。”
过、过年?
董岄开始心慌。
杀青的时候明明离过年还有半个多月。
所以她到底睡了多久?还能不能醒了?
她要是不醒,傅泱会不会真的跟她离婚?
董岄气得咬牙切齿,但其实一点动作都没有。
傅泱又开始叫唤。
董岄感觉意识有点模糊,她像是掉进了一个巨大的漩涡,挣扎不出来。
董岄终于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她开始害怕。
不知道是谁的手一直在抖,抓着她的手,她也跟着抖。这种轻微的抖动,让她稍微没那么害怕了。
有什么东西滴在她脸颊上,她觉得有一点痒,想去挠。
“董岄,董岄……”傅泱的声音嘶哑到无奈,最后失了声。
他为什么这么伤心?是因为他年纪轻轻要丧偶了吗?
虽然这婚结的心不甘情不愿,但好歹也是和傅泱结的。洞房都还没洞,她不能就这么睡过去。
她还有好多好多钱没有花。
傅泱给她的房产,她到现在都没去参观过。
傅泱出国的第二天,她和爸爸去院子里埋了一壶酒。爸爸笑着说:“等我家月亮大学毕业,就挖出来喝。”
她太忙了,都没有时间陪爸爸喝酒,到现在酒坛子还埋在树下。
她还有好多好多事没做。
她不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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