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的不死川松了一口气,不过下一秒他警惕起来,这个声音……
转过头果然看到满脸微笑的日和坊,不死川实弥有种想闭上眼假装睡着的冲动,毕竟她念叨起自己来可烦了。
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
“不要装睡啊,不死川!我可是不顾豆沙派和抹茶派的恩怨救你的!没有下一次了!”
日和坊把头凑到不死川面前,恨恨的盯着他。
不死川看着面前白皙的包子脸上写满了严肃,不太自然的移开视线。
原来还记着那件事啊,像个没长大的小孩子。不死川实弥有点犹豫要什么时候道歉。
“所以别再让我看到你满身是血的样子了,听到没有!”日和坊把他的脸用力扭过来,用自己最凶狠的表情说道。
没想到日和坊是在担心自己,不死川惊讶的往后仰了仰,重心悬空的日和坊一下子倒在他身上,然后赶紧爬起来检查有没有碰到他的胸前伤口。
“我没事,你不要看了。”不死川实弥提起突然脸红的日和坊放到一边,“就你那点分量再来两个也压不伤我。”
“我就算了,你以后不可以对别人这样做哦!”日和坊捂着耳朵告诉不死川实弥。
“哈?你又在说什么鬼话?”
“普通人被吹到耳朵就会死的,所以杏寿郎告诉我不能去吹别人的耳朵,你也要记住哦。”日和坊一本正经的解释。
杏寿郎是哪个?为了不让日和坊亲近别人这种蹩脚的理由都想出来了,想必也是个差劲的家伙。不死川实弥在心里默默给未来的同伴下了定义。
在不死川痊愈后,产屋敷耀哉邀请他成为风柱,虽然一开始不情不愿,但是马上就被产屋敷的父爱光辉打败了,从此走上了主公控的不归路。
看着产屋敷身边的日和坊,不死川总算知道为什么日和坊晚上要离开蝶屋了。原来她住在这里,真正意义上的大小姐,不过感觉还不坏。
某天,不死川看到骑在炼狱杏寿郎肩膀上摘桃子的日和坊,原来这个就是那个杏寿郎啊。不过摘个桃子而已,用得着这么开心吗?
有一天,不死川看着自诩祭典之神的音柱宇髓天元牵着日和坊不断向自己和其他人展示,有什么好高兴的,不过是换了件麻烦的衣服,嘴上涂了点口脂嘛,红的让人一眼就看见。
又一天,不死川看着肩上坐着日和坊,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袋子的悲鸣屿回来,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吗?不死川好奇的打量,最后发现都是少女的衣服后不由的恶寒了一下。
还有在蝶屋就时不时看见和蝴蝶姐妹抱在一起的日和坊。<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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