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从怀里掏出钱夹来打开,抽出一沓洋钞呼呼啦啦砸到她脸上身上,眸底的厌恶而鄙夷不屑掩饰。
“又是哪个亲戚缺钱花了让你过来卖?落魄也有道理,竟然蠢到觉得我会对你这种女人有胃口?”
他身上贵气和将门风度并未因醉酒减弱半分,即使恼怒仍风度翩翩,连西装上衣上的褶皱都是笔直的。
慕容玥就被他压在沙发上看着他,吃力地呼吸着,旗袍里的内衬汗湿了,夜风吹来瑟瑟生寒,
“不是他们,是我要找你,我找你是因为——”
不等她说完韩清铎已经起身,他右手揽着一直站在他们身后的那个面孔经常出现在报纸上的交际花,左手拖起刚刚落在沙发上的西服上衣,“你不走,我走。”
直到大门很重一声关起,慕容玥才从沙发上起身来,一只手抚着腹部,那是保护的姿势。
她忍着眼里的泪,低下身子一张一张的把地上散落的钱捡起来,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是忍不住了,大颗大颗的泪珠落下来,从她手背滑到青绿的钞票上,直到将那薄薄的旧纸洇湿了,洇透了。
第2章 离婚
自那日离开,几日后才又见面。
韩府宴会。
不是几日前那副醉意熏熏的样子,他靠在黑色铁铸的雕花大门前,绛紫的军装上挂着熠熠功勋章,手里把玩着一把银灰色手枪。
虽一脸的漫不经心,但当真是芝兰玉树般风度翩翩又英气十足。
“慕容玥,”他视线不经意抬了一眼,忽收起了枪朝大门另一侧走来,眸子漆黑又清冷,犹如他的声线,
“今日是我母亲生辰宴,你这副要死的样子是在给谁摆脸色?”
慕容玥脸色苍白,她那晚在舟山别墅便受了凉,几日高烧不退,韩清铎却偏要拉着她在这里风口迎宾,还给她换了一件单薄的无袖洋纱裙。
夜风袭来穿透她单薄的衣衫,只觉遍体寒冷。
她沉静的眸子映着他的影子,“三少,我有话要同你讲,你知不知道,其实我……”
“慕容玥,我警告你不要给我耍什么花招——”不等她说完韩清铎便冷声打断她,然后他的脸压下来,低沉沙哑的声音蓄着不明的情绪,“今晚,她要回来了。”
她……
“阿铎,慕容小姐。”
慕容玥还未及生出情绪朝被一道清丽女声打断,她转头,视线落在那落落大方得女子脸上。
江桑芝出自江南名门又留洋两年,今晚虽然一身传统旗袍,依旧遮不住一身的明艳美丽。
她得体的微笑着,然后那笑里的隐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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