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下一秒,封缄言粗鲁的塞了一块蜜饯到了暮凝语嘴里。
丝丝的甜蜜蔓延开来,熟悉的记忆突然袭来,让暮凝语有些恍惚。
五年前,她跟封缄言还在一起时,特别喜欢汝城的蜜糖铺子,那时候封缄言总是随身都带着暮凝语喜欢的蜜饯。
经过这么多年,那家铺子早已消失,可这熟悉的味道,暮凝语却怎么也没有办法忘记。
这么甜的蜜饯,可怎么也甜不到暮凝语的心间。
大概是心里太苦了。
暮凝语恍惚的笑着:“我还以为再也吃不到这样的蜜饯了。”
封缄言眸色不自觉收紧,原来她还记得。
他还以为,她已经把他们过去的种种统统忘完了。
“你若是喜欢,就让副官再去买。”封缄言将剩下的蜜饯全部塞进了暮凝语手中。
暮凝语哂笑起来,看着手中的蜜饯,轻声道:“过了这么些年,人都变了,更何况只是喜欢的东西呢?”
封缄言如刀削的俊脸划过一抹阴沉,薄唇抿成一条线,像是极力在压制着什么般,过了很久,才终于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冷漠和决然。
“如果想要暮家人好受一点,就把孩子好好生下来,不然……”封缄言没有说完,但暮凝语已经猜到了,只是失神的垂下眸。
封缄言离开后,病房变得寂寥起来,只剩下暮凝语抱着膝盖缩在墙角,脑海中挥之不去的尽是母亲去世时的场景,胸口像是压了一块巨大的石头,就连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
“咳咳咳……”暮凝语再也控制不住,拿着一旁绣着兰花的方帕掩着唇咳了起来。
口中瞬间被腥甜的气息弥漫着,暮凝语大口的呼吸着,抬手抚上小腹,思绪变得恍惚。
她的身体怕是等不到这个孩子出生了。
可暮家又该怎么办,有这个孩子,暮家所有人暂时还可以得到庇护。
思绪翻涌时,暮凝语虚弱的昏睡了过去。
入了深秋,即使盖着锦被,但暮凝语依旧手脚冰凉。
这五年来,她一边承受着病痛的折磨,一边绝望而又无助的爱着封缄言,未曾变过一分一毫,可再次见到封缄言时,暮凝语却怎么也不认识那个曾经呵护她如同至宝的男人了。
门外传来一阵喧哗声,暮凝语支起眼皮,却见守在门外的两个警卫正骂骂咧咧的说着声音,暮凝语听不真切,只是隐隐约约听到了自己的名字,忍不住好奇起来,拖着虚弱的身体扶着墙壁往外面走去。
“求求你让我们进去见见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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