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泥土刚翻过,下了一场雨,冒出了一些嫩芽。
“我种了花。”他说。
“花?”我诧异。“难道不是种些吃的。”
“我是这么计划,都种一些,反正有的是时间。”
“嗯。”
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我从基地找来了几本书,躲在凉亭下看书,李岑溪认真的劳作,我们互不干扰。基地的书大多数关于未知生物。上面写,它是某种实验失败的产物,发生变异以至于基地无法控制。拥有独一的求偶性,忠于另一半。嗜血、残忍、再生能力非常高,只要脑子还在基本其他的器官都能再生。被寄生的人会继承它的优秀再生能力,战斗力爆表。寿命很长,暂时没有出现衰老迹象。
怪不得李岑溪的爹那么痴迷于研究它跟人体的结合。
我合上书,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回到了基地,李岑溪也做好了饭。
“上次那只东西找到了吗?”
“你是说从秦桑胸口出来的那只?”
“嗯。”我点点头。
“好像去了海里。”他说道。“那家伙,拥有两套呼吸系统。”
还会游泳,要是会飞那简直是海陆空全能,统治世界完全没问题啊。“那我肚子里那只呢?”
“你怎么知道?”
怎么不知道,当时我都看到自己肚皮在动了,而且实验记录也写了,这家伙的孵化能力超迅速,几个小时就能发育为成型胚胎。以它的成长能力,就算从肚子里剖出来,活下来没啥问题吧。
“跑了。”他说。
“哦。”
“你不用担心,我能对付。”他以为我是害怕,赶紧安慰我。
“那两只呢?”
李岑溪沉默不说话。
我放下筷子,看着李岑溪自己一个人继续吃饭。
“困了吗,我送你回房间。”
“不用。”我说。“你吃吧,我等你。”
连续几周,我都在看书,准确的说是看实验记录。嗅觉灵敏,对血腥味尤和同伴的发声尤其敏锐,移动速度很快,身体柔软。
所以才能钻进通风管道。
那上次那只被李岑溪解决的,是怎么突然跑到基地的?
我唯一想到的是秦桑,应该是她用了某种办法。
“怎么对这个感兴趣了?”李岑溪忽然凑过来问我。
“人总是有猎奇心理的不是。”我合上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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