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是疼,锥心刺骨的疼。李岑溪拼命按住我。“没事的,只是发炎。”
他试图用各种方式证明我没有被寄生,秦桑也没有成功在我身体里产卵,这一切只是我的心理作用。
我也宁愿相信是这样。
事实是,几个小时后我的肚子就出现了异动。
我为什么不走,为什么第一时间不离开。不管我有没有被寄生已经造成了这种最坏的结果,李岑溪不会再给我一次机会,命运也不会。
又能怎么样呢,离开了又能怎么样呢,外面的世界早就一团乱了,凭我,怎么离开,怎么活下去。
一开始我就不应该求救,遇到李岑溪的那天我为什么要求救,还不如早点死了算了,现在要经历这些。
李岑溪抱着我,语气里充满了安慰。“只要解决最后一只,我们就安全了。到时候,这座岛就是我们两个人的。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基地的物资完全足够我们生活很久很久。在这段时间,我们可以建立一个全新的家,我们还会有很多自己的孩子。”
孩子?谁要跟你有孩子。我将李岑溪推开。“这些不是我想要的,你不要把你的想法强加于我。”
“那你想要什么,你告诉我。”
“我想一切恢复如初,你办得到吗!”
我想没有探亲、没有地震和海啸、没有核爆、没有世界末日。我想躺在自己家里,我想婚礼可以正常进行。
“你明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你唯一能做的,就是接受这一切,好好跟我在一起。然后,永远。”他斩钉截铁,表情不再温柔。
永远。
真是一个充满了讽刺的词。
“就算我七天后会死,或者死于六个月之后你也会这样想吗?”我记得他说过,最快七天,最晚不会超过六个月。我从小到大就是一个倒霉的人,买瓶水都没中过再来一瓶,像李岑溪一样幸运的活过六个月那是不可能的。
我是一定会死的。“没有永远,没有永远,你简直是在做梦。”
我的表情大概很吓人,李岑溪有一瞬间的愣神,脸上是被点醒的表情。
他哭了。
他居然哭了。
鳄鱼的眼泪。
他把我抱到床上,一会儿替我擦脸上的血,一会儿又听我的心跳。他握着我的手,哭到岔气。
我想吐!
我害怕他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突然变成柔软的触手,还有那吸盘一般的嘴巴。
我盯着他的脸,还是熟悉的样子,慢慢又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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