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上的是他结实的肌理。
温热的水汩汩淌下,贴合着肌肤,他的呼吸粗重起来,动作也从温柔变得粗暴,我被他吻得呼吸错乱,耳根滚烫。
只隔着一层衣服,还是湿透的衣服,他的皮肤紧紧贴着我,双臂将我钳住,越来越紧。“抱着我。”他说。
我不得不搂住他的腰,抬着下巴看他。
李岑溪已是面色潮红,意志不清。他作了个吞咽的动作,喉结翕忽。下一秒,他松开了衣领,衬衫半脱。我听到皮带的卡扣碰撞在一起的声音,他的长裤被推到膝盖,双腿崩得笔直。
他的掌心再次覆上我的断肢,视线灼人,嗓音微妙而冷哑:“转过去。”
那一瞬间我的思绪翻涌,就像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浪潮。怔松之际,他一只手扶着我的腰,一只手捏着我的后颈,我的背缓缓弯了下去。花洒喷出的的水顺着我的背脊下淌,刚开始李岑溪极力克制自己的动作,很快就失去了控制。
我醒来的时候,李岑溪已经穿得齐齐整整,我翻了个身,他便端来了吃的放在桌上。“吃点东西。”
我错开他的视线,捧着那碗粥,端起来一扫而空。
夜里,李岑溪顺理成章的跟我共处一室,胳膊搭在我的腰上。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我翻了个身,李岑溪动作迅速的拽住了我的胳膊,我睁开眼睛看他,他还在睡。
昏黄的光照在李岑溪的脸上,清晰的轮廓分出明暗两面。
这还是我第一次认真的看他,安静的睡颜让我想到了一个词——青雉。如果没有出什么意外的话,李岑溪也就是二十出头那种刚大学毕业的大学生,青涩与成熟交织的气质。
如果我真的放掉秦桑的话,李岑溪会是什么反应?
杀了我?
他很喜欢这样威胁我。
我伸手摸了一下他的侧脸,他睡相颇为规矩,完全看不出他疯狂的那一面。
我明明一开始想的是怎么顺利拿到他的指纹先出去,脑海里迸出来的竟然是他跟我相处的一些温情画面。我不由得被自己吓了一跳。
我想起一个词,驯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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