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呼吸一点一点急促、加重。
他把我的两只手紧紧握着,反手举起,杨了起来,抵在墙上。
一股植物的清香混合着挥发的汗水味。
我抬眼就对上了他漆黑的双眸,起伏的喉结。“你放开我,你他妈放开我,李岑溪混蛋。”我咒骂着,挣扎着。别说我平时就打不过他,少了一条又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他稍微涌上三分力气就能把我死死抵住叫我无法反抗。
拉扯中,我差点摔倒,李岑溪一把扶住我的腰,终于将我的手松开了。下一秒,他的手就扶住了我的断肢。
他好像很喜欢这样,很喜欢我的断肢,很享受握住他。
我想起某种癖好。
“李岑溪,有人告诉过你吗,你是个变态。”我噙着泪,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我知道这样更能激发他的兽性,能让他更加兴奋。动物是有征服欲的,他们渴望胜利,尤其渴望在曲折中胜利。
“该发生的迟早会发生,等我把秦桑杀了这岛上就只有跟我两个人。你认为你能反抗多久,我可以一天不碰你,一个月不碰你,一年不碰你。你觉得我能做到永远不碰你吗?”
“你打算杀了秦桑?”是我太不了解李岑溪了,他居然有这样的想法,当初向他求救是多么可笑,倒还不如死了。
“她很可疑,一个人在山里待了几个月都没死你觉得可能吗?”
“可是你根本不确定。”
“不确定又怎么样,就算是百万分之一的几率,我也会毫不犹豫的杀了她。如果不是怕吓到你,她闯进来的第一天我就会把她的头砍掉。”
我怔住。
我想起他的手放在我的脖子上,放在我的腿上,放在我的胳膊上。是不是,他脑海里无数次冒出想要将我做成人彘的念头?
除了害怕和恐惧之外,我感觉冷,阵阵凉意。
“你好像很喜欢砍人?”我瑟缩着,身上冒着虚汗。
“是,我喜欢。”李岑溪说着。“当初我就应该把你另一条腿也砍下来,不对,还有你的胳膊。如果不是我看到你的脸,你的头就不会出现在你的脖子上,你那里还有机会偷我的指纹跑出去。”
“你他妈就是个疯子。”我拼命的搜罗平生所学的脏话,我恨不得那些话变成刀子替我杀掉李岑溪。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想激怒我,让我杀了你。”李岑溪捏着我的脸,强迫我看他。“就算我真的杀你,我也不会让你死得那么畅快。我会把你做成一件艺术品封进石膏里,明白吗?石膏长什么样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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