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茗应允:“这个好说。”
吃过早饭,无所事事又满怀好奇的林茗决定跟着箫忶去盯梢严夙。
两个人就蹲在别墅的门口。林茗打着把扇子,躲在树荫下边儿乘凉。早上气温还不大高,但林茗体温偏低,比常人怕热的多,抖着腿抓狂:“你贴着我点儿,贴着我有阴气。”
箫忶就在她身体里穿来穿去。
林茗受不了了:“算了吧,我脊椎都发凉了,脑袋还在冒汗。”
正说着,人出来了。
严夙身边跟着一个波浪卷的长发女人,长的明媚动人,柔柔弱弱的样子。严夙撑着把阳伞,两个人沿着绿茵小道慢慢走。
箫忶就看着他的背影挪不开眼。林茗问说:“怨恨吗?睡你的床你的男人。”
箫忶出神道:“他从来都不是我的。”林茗看她的眼睛,眼里说不出是伤心还是遗憾,像是一眨眼就要哭出来一样:“我问他,你爱我吗?他说,我会娶你的。我就知道,早晚有这一天。”
林茗任她抽抽搭搭地泣诉。
林茗指了指快没了人影的小道:“□□丝,追吗?”
箫忶摇摇头:“不追了,我现在心累。”
箫忶回忆了一下,发现自己的往事贫瘠的有些可怜,遂悻悻地住口。
林茗蹲久了,发现腿麻。问:“回去了吧??”
“哦。”箫忶挤挤眼睛:“我想哀悼一下我逝去的青春,发现还是哭不出来。”
林茗:“唐哥说,等你不想哭的时候,你就会哭了。”
日头上来了,林茗拍拍腿,起身回去。
应箫忶要求,晚上的时候,唐自虽然臭着一张脸,也没再给她弄什么定身符咒。
林茗半夜醒来,察觉不到箫忶的气息。楼上楼下转了一圈,馄饨的大脑终于反应过来,艾玛!鬼不见了。
一手遮住左眼,一手捏了个诀,只见林茗棕色的瞳孔里闪过一道银光,现出一个八卦图,再眨眼,视线已经变了一个位置。
隔壁的别墅里。房间里铺着柔和的灯光,悄然无声。
严夙直直从箫忶的身体里穿了过去,走出卧室。箫忶也跟上。
到厨房倒了热杯牛奶,又慢慢走回来。哄杨婉喝下,在一旁等她睡着。
箫忶就站他的面前,捂着脸,低声道:“你也会照顾人了。真好。”她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
严夙抬起头,忽然看向她,箫忶手足无措,紧张地往旁边一飘,严夙走近来,把柜子上的照片往下一扣,关了灯,就出去了。
箫忶伸出手想把它扶回去,却发现只是徒劳。
箫忶再也忍不住,蹲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林茗觉得她实在可怜。掏出一张灵符,小声道:“死而复生是不可能的,让你做个梦还是可以的。看你自己的造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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