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到一侧去。
盛安绾的眸子波闪了几下,手重新的一点点握紧,麻木而僵硬。
他们最开始认识的地方,就是在后山。
用草绳编的戒指,他给自己唱的第一首情歌,给她扎的歪歪扭扭的辫子,似乎当初他嘲笑的声音还在——
“绾绾,你没牙的样子可真丑,别人不要的话,那我娶你,照顾你一辈子好了。”
清脆的声音还在耳边,隔着窗户放佛还能看到他当年拍着胸脯承诺的样子。
胸腔一直憋着的情绪,终于是炸裂,比之前来的更加的汹猛,盛安绾重新掐紧了手心,五脏六腑都在叫嚣着疼。
好疼。
喉咙发出无声的呜咽,想说些什么,最终都只能死死的抵着胃部。
医生推开门出来,摘下口罩,只是看了她一会儿,却一句话未说。
头一次感觉到害怕,怕的一步也不敢往前挪。
甚至连询问的勇气也都没了。
“您进去看看吧。”医生说完,叹了口气离开。
床上的人依然安静的躺着,一动未动。
五官还是那么隽秀,只是苍白的没了血色。
盛安绾伸手,一点点的抚过他的眉毛,鼻梁,嘴唇,手在哆嗦,喉咙里呜咽的声音依旧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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