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方都分毫不让。
秦泽琅骤然的笑了笑，眼底闪过阴骘，“好，我很满意。”
“我本来还真的以为不是你做的，你能承认，真的很好，不是想离婚吗，可以。”
他的声音冷寒，从助理手里拿过协议书签完字给她。
他大步转身，整个背影都凌厉冷肃。
这次，是彻底结束了。
离婚协议书上的字迹龙飞凤舞，力透纸背，连带着薄薄的纸张也沉甸甸的。
“绾绾？”
安云泽低低的叫声才让她回过神来。
“没事吧？”
“嗯。”盛安绾怔松了一下，颔首。
只是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撞击了一下，有些钝痛，麻木疼痛。
这是她一直想要的离婚，可是真正拿到的时候，却总感觉那么不真实。
“如果你还忘不了他的话，其实我这边没关系，我不需要你的报恩。”安云泽脸上闪过迟疑，微叹息，“我只想你开心就够了。”
他身侧的拳头依然紧攥。
本以为秦泽琅会拆穿，可是没想到就这样算了，只怕是因为盛安绾最后的那些话。
“走吧，不是约好时间了吗。”
她的步子依然走的很稳，若不是眼里有些许的失神，看着倒是真的无异。
安云泽的手松了几下，又重新的攥了攥，声音有些艰难沙哑，“你是真的要嫁给我吗？”
他等了那么久，却没想到这一天会来的那么快。
“嗯，那我们现在走吧。”
盛安绾坐在车上，眉心有些突突的跳动，唇角挽起一个淡淡的弧度。
拿着包的手无意识的收紧，指甲掐紧了包里，心脏依然一抽一抽的疼。
他眼底的失望那么沉，甚至连抚养权也都没争。
哪怕无数次的想过这样的场景，可依然心底沉沉的坠的疼。
秦氏内却低压一片。
助理几度想要进去，可都迟疑在门口。
秦泽琅坐在那里，脸色沉黑的厉害，刚才所有交上去的文件和设计，全都被各种问题打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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