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亲想要涉足政坛,可他只不过是个商人,他想尽办法将我包装成举止优雅的大家闺秀,出入各个社交场合,为他套取资源。漂亮话我都说腻了,结果无非是大同小异,无论多么风度翩翩的绅士,最终会去的地点也只是在床上。”
我感到十分抱歉,是一种从心底里萌生出来的无力感,这种感受侵蚀着我四肢百骸的力气,我的手从指尖开始一点点变得冰凉。
“后来我的父亲遇见了一个野心勃勃的年轻人,初入政界风头正盛。他也像母亲一样把我卖了,只不过以更体面的方式,做的是更长期的、持久又有保障的交易,人们称之为联姻。这就是我的二十多年人生,现在你总该理解我为什么这样憎恶活着。”
“维罗妮卡,”我小声念她的名字,心里五味杂陈,同情驱使我开口,“你想喝些水吗?”
但她别过头去,没有回应。
起初我还以为她是睡着了,她的面容那样安详。可当我伸手去探她的脉搏,才发现维罗妮卡已经死了。
第6章
寂静的夜晚被车床轱辘的滚动声、混乱的脚步声所惊扰,我们将维罗妮卡的尸体推进医护人员专用的电梯,按下六楼——这一层只有刷卡才能去。
六楼只有两个房间,右手边是数十平方米的手术室,维罗妮卡被推进那里。左侧是安装着密码锁的厚重铁门,我走到那扇门前。
这么牢不可破的门居然也需要人看管,根本就是多此一举,偏偏院方就是这样决定的。
在这种空无一人的楼层值班,可想而知是件非常枯燥的工作,因此那个看守密码门的负责人脸上总挂着恹恹的表情。
守门人拦住我,边说边打了个哈欠:“死者编号。”
我报上一串数字。守门人听罢连连咋舌,感慨道:“才撑了五个月啊,真是痛快。”
铁门的气阀开启,发出嗤的一声,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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