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虚空中的一点,剧痛像海浪般向她涌来,一阵强过一阵,整个人也瘫软无力,除了痛,什么也感受不到,就连意识也逐渐开始模糊,“我姐姐的命,既然他母亲还不了,就他来还。”
“你可真狠。”卫铭炀咬牙切齿地在她耳边说。
粗暴,野蛮,这是她今夜的惩罚。
卫铭炀即便是知道她这样做的目的心里还是不解气,强烈的控制欲迫使他绝对不能看见她跟任何一个不是他的男人亲密交谈。
颜悦咬着嘴唇,任凭怎样的疼痛死死不肯叫出声来。
“我在想啊,某一天,你会不会连我也杀了。”
“呵……”
“呵,是我想多了。”卫铭炀咬着她的耳垂,狠声道:“你肯定早都想杀了我吧?”
“……做梦都想……”
“我告诉你,你这一辈子都别想逃了。”卫铭炀说,将她的双手禁锢在头顶,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他的眼睛。
他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死也得跟我一起死。”
“去死……”
“我告诉你,你别想着一个人走。”卫铭炀狠声说,“你那可亲的太皇太后娘娘还盼着你明早去给她请安呢。”
滚烫的泪水顺着颜悦脸颊滑下,模糊了她的视线。
太皇太后娘娘,母亲……
记忆里幼时的画面纷至沓来。她记得母亲的手掌永远那么温暖,姐姐会哄着她吃饭,她们一起捉蝴蝶,一起光灯市,太皇太后娘娘会一直宠着她……
回忆浮光掠影,昙花一现,她伸手想去捕捉,但手所及之处,不过是一团冰凉彻骨的空气。
待彻底昏沉前,颜悦依稀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
“永远都别想逃。”
一旦卫铭炀腿下表面一副温柔和善的外皮,剩下的,便只有残暴不仁。
像是一只禽兽,只会无情的占有,索取。
又是一夜无眠,几经沉浮,痛苦、绝望。
为什么不去死呢?
去死吧,死了倒还干净了。
翌日,卫铭炀早早就去上朝,但颜悦却一直没醒。
直到巳时梨绱去叫她时才发现她已经发烧了。
颜悦面色煞白,额上一直不住地冒冷汗,嘴唇的血渍已经凝固,只是看起来还是吓人。
“公主……”梨绱担忧地一遍遍擦拭着她的脸。
水换了一盆又一盆,可颜悦的体温丝毫不见下降。
直到太医匆匆赶过来诊治一番,喝完药后,病情才逐渐好转。
颜悦昏睡了一上午,卫铭炀这次也是真的动气了,一直没过来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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