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点点头,“让林松带人进来搜山吧!”
☆、39.毒药(十六)
话还未说完,地窖那边就有了动静,阎徽一把捞过古毓躲在大石底下,一双鹰眸一眨不眨地盯着地窖口。一个身着僧袍却留着长发的男子鬼鬼祟祟地出了地窖口,小心翼翼地左右查看,发现没有一丝问题才转过身从地窖中扶出来一位同样穿着僧袍的“男子”,但是等“他”出了地窖,转身的一刹那,古毓和阎徽对视了一眼,“这是个女子!”古毓是法医,对人体结构很熟悉,可以根据体型和一些人体特征可以判断出这是个女子,见阎徽和她判断的速度差不多,古毓诧异了一瞬,但是现实的状况不允许她多想,只能一眼不错地盯着那两个人。”阿三,你刚刚不是说有人闯进来了吗?公主,奴婢刚刚确实听见有人闯进来了,门口的石狮子也确实被人动了。无事,阿三,我多久没有上来了?公主,已经有半年了吧!没事,再有几个月,我就可以复兴我朝,我们就再也不用像老鼠一样待在这暗无天日的地下。阿三,随本宫出去看看吧,好久没有呼吸到这样新鲜的气息了。”阎徽听见古毓转述的话,强行按捺下心中的惊讶,仔细听着古毓的话。等那主仆走远了,阎徽才用眼神询问,古毓轻声回答:“我以前觉得好玩,所以跟着老道人学了唇语,在距离可见的情况下,我大致可以读出他们说的话。”阎徽点点头,他知道古毓有许多技艺,等以后闲下来了,他再慢慢问。又等了一刻钟,那对主仆回来了,和之前一样,又回到了地窖。古毓拍拍胸口,长出了一口气。“吓死我了。”阎徽挑起唇角,“你还有害怕的时候?”古毓瞪了他一眼。没有回话,沉默了一盏茶的时间,林松便带着人到了小路尽头,古毓见林松带的人并不是陵县府衙,看了一眼阎徽,“我之前让林松去了附近州衙调了的守城官兵,幸好来得快。走,我们出去!”两个人从大石后面出来,“林松,等一下!”“大人!”“林松,你们是否带了武器和硝石?”“古大人,您要硝石干什么?”阎徽也疑惑地看着她,“地窖口狭小,而且我们对地窖中的情况不熟悉,用硝石炸了地道,可以逼他们出来,减少我们的伤亡!”林松点点头,示意旁边人去收集古毓要的东西。
☆、40.毒药(十七)
林松的办事效率很高,很快寻来了硝石。古毓快速制作了两份简易版□□包,心中暗自感叹幸好当年好奇跟着警队学了一些□□制作的方法,现在条件有限,但是制作出的□□威力不会太小。细心地埋好了细线,古毓让人离得远了一些,然后从阎徽那里拿了火折子,准备点火。阎徽突然从她手中抢过火折子,“直接点燃棉线就好了吗?”古毓点点头,“那我来吧!你退后!”古毓笑着道:“还是我来吧,没什么危险的,你退回去!”“只是点根棉线而已,我来吧,你退后,我们一堆男子何必让你一个女子在前?”古毓无奈地退后,但是也退了不远。见古毓退后了一些,阎徽才点燃了棉线,然后退到古毓身旁。古毓正默默计算着时间,“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炸!”话音刚落,那面就传来了“砰”“砰”两声,古毓又默数了二十个数,地窖口那边果然一片混乱,阎徽打了一个手势,林松立即带人扑了上去,先前那些人没有防备,没有任何损失地抓了一些人,但是后面的人很快发现了不妥,组织了反抗,阎徽立即加入了战斗,古毓没有战斗能力,只能窝在原地不动,甚至在尽可能地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但还是在观察着战局。“阎徽,小心后面!”但是阎徽被左右扑上来的人辖制柱了,顾不上后面过来的人,情况紧急,古毓也认出了后面过去的是之前出来透气的那个公主,知道是个女子之后,立即扑过去护住了阎徽的后心,“噗嗤”一声,惊住了缠斗的阎徽,奋力砍伤缠着他的人转过身之后看见了令他睚眦剧裂的一幕,古毓被砍了一刀,无力地摔倒了,阎徽甩出刀背,击倒砍伤古毓的人,然后扶住古毓,“古,古毓,你没事吧?”“没事,只是左胸受伤而已,所以,没什么的,只是可能需要马上止血,不然我可能会因失血过多而死!”见她还有力气开玩笑,阎徽慌乱的心安稳了一些,“林松,你处理后续事宜,我先带她走了。”林松也发现古毓受伤了,“大人,您赶快回去吧,蒋知县马上到了。”阎徽抱起古毓离开了混乱的现场,快步向山外走去。
☆、41毒药(十八)
那一刀虽然没有伤及关键,但是那位公主应该是带着无比的恨意,所以下手极重伤口很深。阎徽抱着古毓没走多远,古毓就体力不支晕了过去。阎徽加快了脚程,隐隐用了内力,走了半盏茶的时间就到了山口,刚好碰上了蒋知县,蒋知县见一个男子抱着一个血人出来,当即拦了下来,看清楚人之后惊叫“古大人?”阎徽看了一眼,“你是陵县知县?你带大夫了吗?”蒋知县立即让后面的仵作和善辨草药的大夫过来,大夫看到古毓,直言”这是女子,受伤位置有比较隐私,老朽不能亵渎啊!”阎徽也才发现古毓受伤的位置在胸口,确实有些尴尬,但是现在又没有侍女,“你先配药,随我去找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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