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夕归笑着打断老板的话,用手捂着半张脸:“这些黑历史……就别提了吧。”
老板豪迈一挥手,喝酒喝得脸透红:“那都是回忆!”对陈昭至说道,“哭的还可惨了,幸好最后和你在一起了,这女孩子不容易啊。”
穆夕归:“老板你醉了,就到这吧……”
老板:“没醉!”
陈昭至给老板倒了杯水,问道:“怎么‘挺不容易’的?”
老板犹豫了一下,酒后还残存着最后一点意识:“没什么……”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眼睛都一亮,“你那地图肯定画好了吧?也不拿一份给我……多好的挣钱的法子啊?咱俩你六我四,怎么样?”
地图?
穆夕归凑上去:“什么地图?”
陈昭至按着穆夕归的肩,轻轻朝老板摇了摇头。
老板没看见,只迷迷糊糊地说:“几年前,这小子来这边玩,说是要画份旅游地图,我看过那张地图,那叫一个细致,每家店好吃的好玩的小东西都标注出来,这哪是旅游地图,这可是居住指南啊……”
穆夕归木讷地去看陈昭至。
赵景阳当时把这个交给她时,说的是他夫人画的,她也没多想,只觉得赵夫人蕙质兰心。
没想到……
穆夕归迅速捋了思绪。也就是说,她来C医报道那年,陈昭至也在C国,还在这里待了很久。
白安安和她说过,陈昭至大三开学的第一个学期,整整请了一个月的假。
原来,他真的陪她来了C国,只不过她什么都不知道。
从餐馆老板那里回酒店,穆夕归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话。
能把那张地图画出来,还每年都来,陈昭至对C医附近的熟悉程度不亚于在这里生活了这么多年的自己,实在没什么可说的。
酒店订了海景房,穆夕归坐在室内,屋里暖气很足,她趴在小沙发的靠背上看海,神情恹恹。
陈昭至给她拿了瓶酸奶,拧开盖子,递给她。
直到这时,他才问她八年前跟小老板哭着说了什么。
“对不起。”
陈昭至皱了皱眉:“什么?”
穆夕归直视他,重复一遍:“对不起。”
年少时的无知和胆怯,明明是自己的事情却波及到你。
他摸摸穆夕归的头,循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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