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面一本书、一支笔、一盏占地很小的落地灯,还有一本勾勾画画的日历。
书是预防学的大学专业课书籍,再眼熟不过。陈昭至伸手拿起那本日历,随手翻了翻。
十月二十五日,她特地用红色的笔标出来——回南城。
她当天是要回南城吗?
陈昭至想着Gary说过,穆夕归曾经在三年前回过中国,好像就是这个时间段。
这个日期,一定有什么特殊含义。
听到外头浴室门被打开的声音,陈昭至把日历放回原处,掀开被子,躺在床上。
被子都是她身上好闻的味道。
他坐在床边,迟迟不知道该以一个怎样的姿势睡在这张床上。
穆夕归进来时,就看见他苍凉纠结的背影,她走过去,端给他一杯水,又拿出刚买的胃药,放在他手里:“先吃药。”
他很乖地把药吃下去。
自从进了职场,他就没有离开过药类的东西,实在是过于熟悉。
穆夕归弯下腰,长到腰的微卷头发随着她的动作往前,洗发水的香气传过来,陈昭至不自在地抓紧了被子。
她摸摸他额头:“还好,没什么大事,你赶紧睡吧。”
把陈昭至这个病人招呼好,穆夕归抬步就要出去。
陈昭至的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拽着她手腕:“你不睡吗?”
“……”
一时之间,有点尴尬。
她该怎么说告诉他,这个公寓里只有一张床?
和前任躺在一张床上睡觉,这任谁谁能睡得好啊!!!
她拂下他的手,找了个借口:“我还有工作,你先睡。”
出卧室时,穆夕归还细心地关上了门,站在门外时,她靠在门上,觉得自己冷静地过了头。
这股冷静劲儿,就像是三年前,爷爷奶奶去世,她借故回国。
祭拜完二老,穆夕归从林佳乐的朋友圈里知道陈昭至今天回去某大厦有活动。
好想再见他一面啊……
起初只是脑子里的一道念头,之后就愈发不可收拾,等她想起诸多注意事项时,人已经下了出租车,站在大厦的花坛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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