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胃,看起来很不舒服的样子。
宾客都走的差不多了,就剩两个当事人和家属在房间里收拾东西,穆夕归还算是走的晚的,没想到陈昭至还在?
穆夕归脚下打了个转,坐在他旁边,轻声问:
“还好吗?”
陈昭至努力提起精神,放在胃部的手也拿了下来:“还行。”
穆夕归刚想说你说的是假话,陈昭至自己就补了一句:“其实不太好。”
他眉间愁云又重了点:“很不好。”
穆夕归:“赶紧回家歇着吧,走,我送你回去。”
陈昭至摆手:“让我缓会儿,没事,待会儿就好。”
穆夕归不听他的话,拉着他胳膊想让他站起来,陈昭至反手拉住她,扯了个无力的笑:“司机待会儿就到。”
看到他一个病号一个人在这里,穆夕归肯定是走不了了,只能坐在这里,和他一起等司机到达,把他送上车就好。
陈昭至的胃绞痛,闭着眼睛都缓解不了半分。他也没想到自己的胃病已经厉害到这种程度,喝点酒就疼成这样,要换成刚入行的那两年,这身子骨早都被他败完了。
张百新是新郎,要到每桌上说话,肯定不能醉,兄弟酒量到底怎么样,陈昭至心里清楚,看他撑不住了,直接站出去说我来,也算解了他的围。
就是自己苦了点。
但是也不是没有意外收获。
陈昭至去洗手间的功夫,遇到一个很眼熟的欧美小伙。
见到他出来,Gary笑了笑:“我能和你聊聊吗?”
陈昭至和他找了个空房间,打开灯,又关了门。
Gary坐下,做了个自我介绍:“我是晚的同学,我们认识八年了。”
陈昭至静静听着。
“她和我说了她和你的故事,我对你非常感兴趣,很好奇能让她喜欢的男孩子究竟是什么样的。”
“我这次这么早来中国,就是因为知道她要参加一场婚礼,旁敲侧击了一下,知道你也会到场,就想来看看。”
“我本来还不确定到了现场能不能认出来是你,直到我看见晚的眼神。你懂吗?我认识她八年,从未在任何场合、任何一个人身上看见她露出过那种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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