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都在疼。
要说追求,他还真没什么想要的,或许是家里的关系,陈昭至从小就知道长大以后他面临的是什么。
因为知道,才更不想去碰,来医科大学,也只是图一时的清净,逃避要去面对的事情。
两位好友,一位不愿意服从家里安排,组建游戏战队,去年拿下一块世界级金牌;另一位痴迷于创业,也早早出来打拼,成立了多个餐饮公司。
唯独他陈昭至,躲在这大学校园里,每天都在自我催眠。
进入学生会面临的事情太多,即使还未步入社会,里头的弯弯绕绕陈昭至心里跟明镜儿似的,谁和谁不合,谁又在谁背后捅了刀子……勤工俭学的部长都跟唠家常似的跟他说过。
“讲真,小昭,你真要进学生会啊?”张百新趴在床上,手里还拿着要点手册,恹恹地问。
“不止是我,所有大一学期量化不合格的学生,这次都被分进了学生会各个部门,为了赚量化分数。”
张百新握拳为好兄弟打抱不平:“要我说,学校就是脑抽,这种规矩哪有从大三开始实行的?新规不都从新一届大一开始?”
陈昭至笑着叹气:“我还没考虑好呢,毕业证不拿也就不拿了,无所谓的。”
“那你毕业要干嘛?没有毕业证,哪里都不认你这个医学专业的学生。”
“谁说我要当医生了?”
陈昭至揉揉脑袋,笑,“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要是拿不到毕业证,就回去继承我家的上市公司。”
屋内沉寂了几秒钟。
张百新:“那啥,我现在帮你拿退烧药。”
边下床还边嘟囔,“人都烧糊涂了。”
陈昭至把他踹了上去。
再次见到穆夕归是在食堂,陈昭至一个人,穆夕归也是。
只不过穆夕归的桌上摆着手机,正在播放什么视频,戴着耳机看得正入迷。
陈昭至坐在她右边隔了几张桌子的位置,只要穆夕归抬头,就能够看到他,不过她实在是专注,目不斜视到完全不关注身边的事情。
正看着,有个人拿着餐盘坐在了穆夕归对面,陈昭至定眼一看,还真是应了老话——
冤家路窄。
陈昭至坐的离他们不算远,仔细听的话,说话的内容也能听得很清楚。
穆夕归拔下耳机,将手机和支架收起来,看着来人:“有事?”
陆岩笑笑,用筷子扒拉着碗里的面,说道:“倒没什么大事,就是想跟你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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