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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上午,林深深赶到学校时,第一节 课快开始了。
组长Tina见到她,一脸不耐烦:“林,你怎么这么晚,赶紧把U盘给我。”
PPT是林深深整理的,昨晚太晚了,她就没发小组群了。按照先前的安排,今早每组要上台讲,组长是牵头人,也是主讲人,占据小组分数的大部分比值。
可林深深这组,组长什么都没做,只是讲个PPT就能占尽优势,挺不公平的。
“需要我讲吗?”林深深将U盘拿出来,问了一句。
她问的挺平和的,一点攻击性和不满都没有,但却换来了Tina的白眼:“你是组长,还是我是组长。”
她语气不耐,明显以为林深深想跟她抢工。
林深深后面的话没了说出去的理由,转身回了座位。Tina见林深深轻易放弃,轻蔑地笑笑,将U盘插/到讲台上的电脑里,拷贝PPT。
林深深的优秀,班上的同学有目共睹,Tina不蠢,自然也知道。
这也是她选择林深深做组员的原因,没有意外的话,他们这一组必然是最高分,而她作为组长会拿到学生中的最高分。
不仅如此,她的出色表现也会被授课老师看在眼里。
他们文化课的授课老师是外请的客座教授,主教蒂思罗兰大学,在文化界也很有分量。
Tina知道教授手里有个项目,交给了他的学生在负责,据说还要在他们班级找个人合作。
更具体一点的事,Tina也不清楚了,只知道负责的学长是她一见钟情的席子枫。
她对他,又爱又怕,可依然想飞蛾扑火一样试一试。
她想参加席子枫手中的项目,所以弯弯绕绕谋划了很多,就是为了在教授面前一鸣惊人,得到这一机会。
教授来教室后,果然让小组开始讲之前留下的作业。
Tina没第一个上去,听了几组,发现大家都表现平平后,她忍耐不住了,走上了讲台。
大屏上投放的,是林深深前一晚熬夜做出来的ppt,简单大方、直观清晰。
Tina即便没来得及看,也能跟着ppt流畅讲述。
他们这组的报告直奔主题、有理有据、重点突出,堪称全场最好的作品,Tina在作报告时,下面每隔一段时间就自发鼓起掌,可见质量。
Tina讲完,朝教授鞠了一躬:“我讲完了。”
教室点点头,充分肯定了这份报告,但他并没急着让Tina下台,而是提问:“刚才你的报告中说到,相比米国文化输出手段,华国文化输出手段需要创新。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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