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陶氏,股东会选举的董事必须也是陶氏的股份持有者,所以每个董事也都是大股东。
所以在自己未有继承前,陶书为了让自己成为董事,比如就会先给自己一部分股份,等自己有了股份,回头再加上所有股东剩余的股份,超过陶书是非常有可能的,陶氏里所有重大的事都是通过董事大会决定的,在保持一定股份股份比例的同时,如果能掌握更多的董事席位,那么替换董事长也不是什么难事。
这些年陶氏董事会之所以形同虚设,由陶书一个人独掌大权,除了因为他是创始者之外,也因为他股份令其他人难以望其项背。
但在经济发展的角度上来说,个人英雄时代早就过去了,眼下是一个讲求团队的时代。
陶氏也从一开始攻占市场份额迅速增长的局面成了而今的保持和缓步增长的阶段。
先不说底下的人满不满意,陶书这种不适应形势的做法,从哪里看都是太过专断了。
陶合坐在新办公室里,一边熟悉资料,一边想这些有的没的。
其实陶合完全可以等,等到陶书退居二线,等到他彻底松手不管。
可这需要的时间就长了。
眼下陶合迫切的需要自主掌权,无论从哪方面考虑。
与公,对陶氏的发展,陶书当初就是靠房地产起家,眼下资金也都用在这方面上,从他在新区地王项目上的大手笔就可以看的出来。但陶合早在国外的时候,就觉得这种靠房地产拉动经济发展很有问题,始终认为这种泡沫产业已经增长饱和,形同鸡肋,不如着重发展一下制造实业部分,这才是百年不变的东西。
祖孙俩从来在这方面谈不拢,各执一词,谁都说服不了谁,最终的结果也是因陶合面临陶书的压力,也只是说说而已。
与私,陶合自打知道是陶书指使段免去给季姚洗脑的那天就想好要怎么干了,但这也得在掌握陶氏的前提下,因为时间长了,就一点意义都没有了。
所以眼下要干的事还真是很多。
陶合觉得自己像是上了发条的机器,真是恨不得每天连轴转。
疲于工作的同时,私底下的生活也不让人省心。
陶合已经跟自己的朋友很少有联系,刨除必要的应酬,剩下的时间基本上花都在季姚和那个人身上。
在季姚身上费心陶合还很愿意,可没事还得照顾段免吃饭问题,陶合真是烦不胜烦。
这天,从城郊的别墅里出来的时候,陶合站在门口待了好一会,后才动身上车。
天已经完全黑了,路灯透过车窗,落在人脸上,阴阴郁郁的。
陶合漠然的发动汽车。
想着等会还要去见季姚,结果手臂上弄了这么个牙印,还真是够难看的。
好在那人扑上来的时候,自己反应够快,咬的不太深,出血量也不多。
早知道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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