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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便让人修了这堵墙,将后院隔成了两个区域。

  朱墙往东是前堂和任氏居住的卧房,连同书轩、亭阁皆在此处,而朱墙往西则是文旌和任瑾的居所。

  朱墙中间开了一道小拱门,平日里有专人把着钥匙,每日亥时关,卯时开,从未有例外。

  这会儿差不多距离亥时只剩一个时辰,也就是任遥就算随文旌去了他的居所,也只能呆一个时辰,时辰一到,她就得回来。

  明知时间紧迫,任遥望着文旌伸出来的手,却迟迟无法下决心握住。

  文旌却也不催她,只维持着背对着她向后伸出手的动作,静静站着。

  两人这么在月光下站了一会儿,任遥低下头,默默将自己的手搁进了文旌的手心里,算是妥协。

  他们之间从来都是这样,因文旌足够执拗,足够倔强,所以从来都是任遥向他妥协,只除了最后他们分开的那一次……

  文旌的手冰冰凉凉的,被他合掌紧紧攥住,任遥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但两人都未说话,只这么一前一后穿过了小拱门,顺着碎石路往文旌的居所去。

  居所内灯火通明,他们进去时,金明池和江怜正在给文旌收拾床铺。两人听见开门的声响,齐齐回头,见文旌手里牵着任遥,不由得一愣。

  屋内一片静谧,说不出的尴尬。

  任遥轻咳了一声,没话找话:“家里有的是侍女婆子,这些活儿指使她们做就是,何必劳烦两位大人。”

  江怜是个实在人,听任遥这样说,老老实实回答:“大人的床铺从来都是我们铺的,他不许旁人碰。”

  任遥轻轻“哦”了一声,转眸看向文旌,似是想问为什么,可凝着他的侧面,又不敢问了。

  文旌默了片刻,让金明池和江怜出去。

  他坐到榻上,摸着那柔滑的丝缎被面,睫宇低垂,静声道:“在北疆行军时,有一夜我入军帐,发现被褥上被插了一根针,后找军医查验过,发现那根针上被淬了毒,从那以后我就不让旁人碰我的被褥了。”

  任遥从他平静无波的声音里觅到了辛酸,心中一绞,满是疼惜:“南弦……”只这两个字,却再也说不下去。

  文旌却笑了。

  他抬头看向站在自己跟前的任遥,温声道:“终于是南弦,不是二哥了。”

  他落到任遥身上的视线仿佛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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