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教练拉住古城,苦口婆心:“说不定她脚崴了都是一出苦肉计,你别被她骗了……”
“好,行,OK。”古城拍了拍夏教练的肩:“你这就是闲的慌。”
古城回到车里的时候,江映霓正在低着头剥手指甲,香芋紫的指甲油被她断断续续剥得凋零残败,缺一块少一块颜色的,露出些粉白的指甲壳。她的短发现在有点凌乱,发丝随着她低头的动作垂下晃荡,时不时遮住她的侧脸。
他以前在红灯区见过涂着浅香芋紫色指甲油的女人。那时候他觉得女人涂这种颜色的指甲油很俗气,今天看到江映霓的手忽然有所改观。原来不是指甲油颜色的问题,是手的问题——纤白幼滑的手涂什么颜色的指甲油都好看。
“盯着我的手看干嘛?”江映霓头也不抬,语调妩媚:“叔叔在想入非非啊?”
古城面不改色地开车,避开江映霓刚才的问题:“是送到美妆店还是回家?”
“美妆店就是我家,我住店里。”江映霓笑嘻嘻地说:“所以咱们以后约|炮呢,去我那儿肯定不方便,连床都没有。最好是去你家,你家应该有床吧?”
“江映霓,xing|挑|逗一个比你大十几岁的男人很有意思么?”古城沉声问。
“当然有意思啊,没意思的事我也不会做。”江映霓说:“叔叔xing|挑|逗一下小十几岁的女人,不就知道有没有意思了。”
“………”古城选择保持沉默。
*
到达珍珍美妆店门口时,正好晚上六点过五分。江映霓平时这个时间点就开门营业了,玫瑰今天还是第一个到店的顾客,正在门口吃着晚饭,等待店主开门。她每天的晚饭就是一小包原味苏打饼和一瓶红枣酸奶。
玫瑰今天穿着劣质黑蕾丝紧身连衣裙,配的是黑丝袜。这附近小区的居民路过,只看一眼就知道玫瑰是个做什么行当的女人。玫瑰站在美妆店门口,也不顾路人们偶尔投来的鄙夷眼神,自己安安静静啃着苏打饼。
“到了。”古城停了车,问:“自己能下车吗?”
“不能,特别疼。”江映霓装可怜:“叔叔把我抱下去吧?好不好嘛?”
“抱是不可能的,”古城忽视江映霓的撒娇耍赖行为:“最多扶你回店里。”
“那就扶我下车吧。”江映霓嘟嘴:“叔叔你怎么一点都懂不怜香惜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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