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个新朝。
两方如今关系深厚,说不清是乐谣更需要泰然的资本力量,还是泰然更倚重乐谣的战略布局。
这一日, 牛二照常将各处发回来的信件整理好,之后将最重要的几封挑出,带到了乐谣的书房。
几年过去,原本十四岁的少女已经褪去了最后一点童稚,柳眉如月,薄唇含霜,透露出一种温润却不失威严的气质。
她垂首在案上写着什么,用的松墨是商队从南方带回来的上等货,自带凌然木香,价值不菲。但偏偏她自己一头青丝半点不讲究,只用一根素簪挽成最干净利落的模样。
牛二的脚步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她抬起头来,朝他点了点头:“牛管事。”
“乐姑娘……”牛二朝她行过一礼,熟练地将东西都摆到她惯取的位置,“这是今日的信函,还请您过目。”
乐谣轻轻“嗯”了一声。
她看着自己刚写到一般的新计划,随口问道:“都有些什么要紧事?你简单与我说说吧。”
“是。”牛二道了一声,之后便侃侃而谈起来。
近来并没有什么风浪,泰然和乐福的扩张都井然有序,牛二说的事情乐谣心中都有数。
她一边完善着自己的计划,一边口头将某些简单的决策一一定下。
牛二也习惯了这种呢办公方式,竭尽所能配合着她。
等到今日的事务告一段落,他正想禀告些别的事情时,突然听到乐谣道:“酒楼的事务,我准备交接给江胜那边,他这几天就会上任,你通知一下泰然那边的人。”
“啊……是。”牛二愣了片刻,应下后又问:“酒楼的事情……全都交给江公子吗?”
乐谣点头:“对,让他自己试试手。”
她以为牛二有所顾虑,便又道:“你不用担心,初期我仍会看顾着他,不会让酒楼经营出现问题。”
“姑娘误会了,我倒不是担心酒楼的经营,有姑娘在,哪里有亏钱的事。”牛二解释道,“我只是奇怪,如果姑娘不管酒楼,是要……”
乐谣指了指旁边的书籍:“我这几年一直记挂着当初从关夫子那里买来的书,之前在筹备资本和扩张酒楼,一直没能付诸实践。
“如今酒楼已经在锦州扎下了根,我也终于能抽出手,做些别的了。”
“原来如此。”牛二了然。
乐谣“嗯”了一声,挥挥手:“如果没旁的事,你就先下去吧,等我做好了详尽的计划,再把你叫过来。”
“额……姑娘,其实我还有一件事……”牛二搓了搓手。
乐谣问道:“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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