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出了什么事,我们这边也难做。”
乐谣轻轻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事情都说到了这里,本也就该结束了。
乐谣忍着胸腔的闷痛,开始组织起送别的话语。
但这时候,荆殊却不按常理出牌,突然握住了她的手:“你会记得我的吧?”
乐谣蓦地一惊,抽了抽手,没有挣脱开来。
她别开脸:“你是我重要合作伙伴,我当然不会忘记……小侯爷。”
“你生气了?”荆殊听到她这番有些酸的话语,却突然开心起来,“你能生气就好了。”
在乐谣疑惑的目光中,他道:“你不知道,我刚才听到你说那些话,心里面有多难受,你真该多气气。”
乐谣蹙起眉:“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说呢?”荆殊歪了歪头,“你不会觉得我就这么放手了吧?”
他一股脑说道:“我这两天也纠结了很久,再加上我爹的提醒,我也明白了,或许现阶段,我们先分开一段时间是最好的。
“你手中的筹码太少,所以你没有十足的底气。我的性子不如你成熟,对于未来没有什么概念,大概也令你害怕了……所以,我们得分开。
“这段时间,你好好发展你的事业,将乐福酒楼开遍锦州各地,我也回家,好好学点大人该知道的事情,好吗?
“但这并不代表我们就要分开了,我还是你未成亲的夫婿,知道吗!”
他说着,突然放开乐谣,从怀中掏出一张婚书。
“那时候你都答应了,咳,所以婚书我已经办下来了,现在咱们就差成亲这一步了。”他梗着脖子道。
乐谣看着那婚书:“你……从哪弄来的这纸婚书?”
“总之,总之这都不重要,你之前答应过是真的,你别想抵赖。”荆殊道。
乐谣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做何反应。
她心中乱成一团,荆殊的这番行动打乱了她原本的所有计划,她感觉自己被牵着走。
可奇异的是,口中的橘子酸这时候过去了,她居然品到一丝丝甜意,连带着,连原本胸腔的窒闷也消散了不少。
虽然不满荆殊伪造两人的婚书,但她现在呼吸畅快了不少,甚至想要像以前一样,放下一切坚持跟面前眉目俊朗的男子打闹理论。
“所以,我就当你答应了!”另一边,荆殊下了定论。
他将一片橘子喂进乐谣口中,轻松堵住了她所有抗拒的言语:“接下来,我回磐宁,你留在景康,我们都有各自的事情要做,但你得记着我,记着我是你将来要共度一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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