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留下来的,都起了购买的心思。
特别是方宁宁,激动得脸都红了。
她得意地看了罗双儿一眼:“小姑娘你说得真好!只有某些不思进取的人,才会斤斤计较这些。”
说完,她不再犹豫,爽快地付清了账,接着便挽上自己好友的手臂,有说有笑进了绣坊。
罗双儿面色不虞地目送她们离开,突然转身对着乐谣说了一句:“我也要一条,给我那条最贵的!”
乐谣有些理不清她的脑回路,但总不至于放着上门的生意不做。
她欢欢喜喜朝罗双儿递过去篮中那条最复杂也是最好看的绢花绳,换回了五个叮当作响的铜板。
就这样,乐谣篮中的绢花很快卖出了七八成。
半个时辰后,所有的绣娘都上工了,绣坊的大门也在乐谣面前直接阖上。
乐谣收拾好东西,直接转身离开。
如今绢花的制作和售卖都是她一个人在操持,她必须早点赶回家中,利用下午和晚上的时间,做出明日的份额。
第二日,她又准时出现在绣坊门口。
出乎乐谣意料的是,她来到时,竟见到那个叫罗双儿的姑娘,站在自己昨日的位置上,似乎在等着自己。
她上前去,罗双儿果然主动叫住了她。
“你瞧!”罗双儿偏过头,给乐谣看自己耳后的绢花,“怎么样?”
她系在发间的绢花大而艳丽,花瓣层层叠叠,偏又各自舒展,在风中微颤,比乐谣昨日卖的不知道好看了多少倍。
很显然,这绢花是罗双儿自己做的,用料和手艺都远远压过了乐谣的作品。
乐谣这才明白她昨日因何会在最后跟自己买下一条绢花绳。
她笑了笑,真心夸赞道:“真好看!这样的饰物,就是放到那些富家小姐面前,也是拿得出手的。”
“哼,那当然。”罗双儿得意道。
她今日本想借这绢花羞辱乐谣一番,但此时见乐谣直接了当夸奖了她,倒不好意思出言为难了。
斟酌了片刻,她委婉说了句:“所以我说啊,你来绣坊卖这东西完全是班门弄斧,只有方宁宁那些傻子才会买。”
“你说谁是傻子?”罗双儿话音刚落,方宁宁便瞪着眼走了过来。
罗双儿也不说话,冷笑着微微偏过头,好叫她清楚看见自己头上迎风招展的绢花。
方宁宁系在头上的,还是昨日从乐谣这里买下的绢花绳,这一对比,孰优孰劣,一下子就看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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